“小江郎,你幹嘛總是躲着我?雖然你說你有前妻,但這也不妨礙什麼,她都不在了,你說是吧?”
江雲娆害怕了起來,她跟裴琰的事情還沒解決完呢,這又來一出,簡直得煩死了。
她想着還是該跟甯如鸢好好解釋清楚,剛要說話,就聽甯如鸢說:
“小江郎,你最好對我沒有一句假話。
我這個人最恨人的欺騙了,上次賭場那事,我被人騙慘了,身邊的甯家護衛都能背叛我,還被我父親日日罰跪。
但你不同,你幫了我,還讓我大哥對我誇贊有加,現在我父親都不成日盯着我了。
我覺得吧,你是個好人。
但我還是要警告你,若是讓你知道你欺騙過我,那你便是跟我甯家為敵了,知道什麼後果吧?”
甯如鸢似笑非笑看着她,江雲娆後背一股寒氣竄了上來,這可怎麼辦啊,她跟甯如鸢這戲碼越來越歪了。
這帝京城真是風水不好,随便都要惹到權貴,不是要腦袋就是要責罰的。
這下,江雲娆更不敢就這麼直接說了。
她咽了咽唾沫:“知道了知道了,我哪兒有什麼好騙你的呀。
等慈善大會結束後,甯小姐應該會被朝廷嘉獎的,到時候你又可以在魏家小姐面前高她一等了。”
甯如鸢被哄得很開心,明豔鮮活的紅唇一張一合:
“那是,魏婉瑩就是個小人,王爺出事以後,她跟個縮頭烏龜似的,連替他出出頭,走動走動的動作都沒看見。”
旋即要散場時,江雲娆又語重心長的說道:
“甯小姐,你其實呢,是個很懂事物規劃推行之人。
辦事能力很強,做事風風火火,處處周到,做人使得銀子又大氣,也有人信服于你。
以後還是要多多發揮自己的長處,多行善事,做些自己真正喜歡又有益處的事情。
心正之人,必有忠心相随之人。
你還是别去染賭了,賭上瘾了,真的害人害己,名聲不好不說,也荒廢了你自己的大好年華。”
這話,甯如鸢兄長說了起碼不下一百次,甯如鸢一回都沒聽進去。
實則是甯家也沒真正關心過她,總歸是要嫁給睿王做側妃,隻要能嫁,旁的事情也不是很關心她。
她拿着錢也沒地兒花,時常空虛寂寞,就被人拉着染了賭。
甯如鸢與江雲娆接觸一番,她隻覺此人很懂她。
江雲娆知道,什麼人該放在什麼位置上,還說她這樣好那樣好,鼓勵她去做甯家門面,而不是誰誰誰的女人。
江雲娆會說出她的不足,也會贊美她的長處,沒有害過她,沒有因為她是甯家大小姐而過度奉承她。
說的話,大多都是走心之言,甯如鸢自個兒感覺得出來。
甯如鸢玉眸眨了眨,嫣紅的胭脂顯得有幾分嬌豔,她嬌羞的點了點頭:“嗯,我聽你的。”
江雲娆遞給了她一塊西瓜,神色定了定:
“我跟你說,秋天以後,帝京城裡要發生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