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了三樓樓梯的第三間房就是海棠月,絕不會錯。
海棠月是三樓最奢華的屋子,小的不敢欺騙您走錯了,其他房間可沒這麼好。”
管家此刻已經悟了過來,睿王應該是來找身體不爽利的魏家小姐的。
畢竟是他正妃,得關心一下。
不過他覺得哪裡有點問題,但又說不上來。
裴琰颔首:“嗯,你拿幾根蠟燭給本王,本王這就進去。”
他看屋子裡黑着的,一會兒跟魏婉瑩黑燈瞎火的也不好。
管家将蠟燭遞給了裴琰,便很懂事的趕緊離開了。
裴琰敲了房門,沒人理會,再次敲了一下門也沒人理會。
裴琰拿着蠟燭,在屋子外人高的燈籠架子上将燈籠罩子給取下來,把蠟燭給點燃了,這才推門而入。
“魏小姐,你身子若是不痛快,本王着人送你回府吧。”
裴琰舉着蠟燭,一邊說話,一邊将屋子裡的燭火都給點燃了,這屋子一下子就明亮了起來。
他看見地上有一件男子穿的外套,還有一隻鞋,這鞋不是自己送給江雲娆的嗎?
裴琰一擡頭,就看見軟榻下方有個人在那裡靠着。
長發松散了下來遮掩了她半張臉,慵懶嬌媚。
左肩上的衣衫有一邊被拉扯到了手臂上,露出了凝白的香肩與渾圓的胸脯曲線來。
江雲娆忍耐得極為痛苦,在地上摸着茶壺,口幹舌燥的,想要喝口涼水。
隻是那心底猶如一萬隻螞蟻在心上輕輕啃食,惹得她酥癢難耐。
有人摟着她的身子從地上,将她抱着坐在了軟榻上。
裴琰摸了摸她的額頭,已經滾燙不已:
“江雲娆,誰讓你這麼喝酒的?你難道不知道一個女子在外如此飲酒,是很危險的嗎?”
江雲娆撲在裴琰的懷裡,仰着頭,此刻她的臉已經燒灼得似天邊的火燒天了,绯紅如血:“裴琰……我……”
她略顯柔婉的語聲喚了出來,嬌憨酥軟。
像才剛剛蘇醒的小貓,小爪子在他身上胡亂的摸了起來。
裴琰神深色的眸子緩緩睨向了她,手掌捉住了她的小手,與她貼得很近很近,語聲溫柔下來:
“跟個小貓似的,你到底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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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娆那纖纖玉指落在了他鋒利的喉結上,暧昧撩人,似沒有停下的準備。
此刻的她,渾身如一灘水一般,淌在他身上。
裴琰方才其實沒怎麼飲原來的那壺酒,頂多是唇邊抿了一小口。
魏婉瑩性子沒有那麼直接,看見裴琰喝得少,隻能慢慢讓他多喝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