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垂眼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袖,冷道:“本王着實是有一種被人用完就扔掉的欺騙之感!”
屋子裡一時僵持了起來,江雲娆可不敢将王爺給惹急了,她那顆腦袋還是不想被砍掉的,隻能退一步。
隻好擡起那雙剪水雙瞳,淚潺潺的看着他:“那我認賬還不行嗎?”
狗男人還賴上她了,還非要自己認賬,真是醉了。
男人扶了扶袍擺,又坐了下去:“怎麼個認賬法?”
江雲娆憋着嘴:“那……那就算數呗,承認咱們有那種關系。
但是王爺不準對外講出去,咱們對外還是從前的關系。”
裴琰瞪着她眯了眯眸子,江雲娆立馬找補一句:“這都是為了王爺您考慮啊,您不是要大婚了嗎?”
裴琰手臂穿過她的腰身,朝自己胸前抵了抵:“哪種關系,嗯?”
他将她按倒在床榻上,把江雲娆捂在胸口的小毯子給扔到了床尾去,薄唇落到了她溫軟的唇上,深深的糾纏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江雲娆無力的縮在他臂彎之下,額前殘留着細密的汗珠子,本來身子骨就要散架了,這下是徹底散了。
裴琰摟着她一點都不肯松開:“過幾日帶你去看看湖邊的那處宅子。”
江雲娆心底煩了起來,裴琰倒是沒有硬塞名分給她,隻是這樣下去的話,她們這種關系會越來越扯不開。
她水蔥般的玉指在裴琰手臂上的肌肉線條上劃了劃:
“王爺收斂着吧,這可是白日,您該回自己的屋子理公務了。”
裴琰閉目養神,回道:“你這是想趕本王走?”
江雲娆沉默不敢回應,裴琰伸手将人圈入懷中更不願意松開:“你想都别想。”
這個狗男人根本就趕不走,在她屋子裡磨蹭到了黃昏,還一起用了晚膳,他才不情願的離開。
江雲娆從床上無力的爬了起來,就有人在敲門:
“江姑娘,王爺讓我從廚房給你做了份補品端過來,是給您補身子的雪蛤。”
她走到門前,将補品端了進來,還打着哈欠,一身的無力與酥軟。
秀秀眼睛眨了眨,笑盈盈的看着她:“江姑娘,王爺怎突然這般關心你呀,是不是有什麼情況,你要做主子了?”
江雲娆正色解釋道:“什麼呀,是我幫王爺謀了事,他給的賞賜。”
秀秀略顯失望:“哦,那好吧。”
她端着雪蛤放在了桌上,整個人神情恹恹的坐在桌邊,腦子跟一團漿糊似的,這下全然沒了招數。
吃了幾口這名貴補品,純然便沒了胃口。
江雲娆回到了自個兒的床上躺着,今日也偷個懶,不想去瀾庭序站着值守做丫鬟了。
反正裴琰說了,讓她好好休息的。到了深夜時,裴琰站在門外:“開門。”
江雲娆瞪着那房門處,兩隻小手抓着被子緊了緊:“王爺,我已經睡了。”
裴琰強硬不容反抗的語聲依舊從門外飄來:“江雲娆,本王讓你開門。”
她蹭的一下從床上起身,氣呼呼的走到門前見房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