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婉瑩居然還有這檔子事兒,被馬夫玷污,還妄想嫁入皇室。
太子殿下若是知道了,不知道得多震怒。
婵娟低了低頭:“婵娟嘴笨,望小姐恕罪。”
魏婉瑩看着那笑吟吟的金身菩薩,仰着頭:
“那日幻音樓裡,其實最該死的人就是蕭幻音。
若不是他調換了門牌,那渾身惡臭的馬夫怎又會入我的房中,一定是入江雲娆的房中!
這一切都怪蕭幻音,也怪江雲娆,整個幻音樓都為他們陪葬,他們都不得好死!”
萬茵茵聽着魏婉瑩一字一句嚣張至極的說着。
她殺了那麼多人,幾十條人命,竟然還能笑着侃侃而談,這樣的人還能做皇後?
這個魏婉瑩與魔鬼有什麼區别!
之前聽人說,太子殿下一直在查一樁案子,卻突然被叫停,原來是權勢滔天的魏家幹的。
萬茵茵将眼珠子看向了那菩薩金身的背影,忽而在心底笑了笑,菩薩啊菩薩,您總算開眼了一回。
等太子殿下回來,她一定讓魏婉瑩不得好死,為江雲娆報仇!
魏婉瑩忽的停了話語,看向那金身一側的倒影:“婵娟,金身背後是不是有人?”
婵娟神色一冷,朝着那金身背後就走了過去。
萬茵茵直接甩開了迎夏的手,雙手猛的将婵娟推倒在了地上。
一步兩步的從金身背後走了出來,人剛好站在那人高的花瓶前。
萬茵茵神色虛晃半分,這人高的花瓶好似有一種怪異的感覺,說不上來。
隻是這一回,她眼神無比的堅定,一步步走到魏婉瑩面前:
“魏婉瑩,你說的字字句句我都聽見了。
你殺了那麼多人,卻還想做大周皇後,你也不怕你敗壞大周國運嗎!”
魏婉瑩神色先是驚慌,再是沉了下來:
“你聽見又如何,我反正都殺了那麼多人了,我還在乎多殺你一個嗎?”
萬茵茵退後一步,拿了貢台上的燭台,還是燃着火的,猛的就朝着魏婉瑩砸了去:
“你殺了雲娆姐,我跟你拼了!我這個光腳的可不怕你這穿鞋的。我又不做皇後,我怕什麼!”
江雲娆居然死了,那麼看守嚴密的雲光寺,雲娆姐居然還是被人害死了。
萬茵茵氣惱震怒,傷心至極,渾身都在燃着烈火!
魏婉瑩一直都覺得萬茵茵窩囊慣了,根本沒有猜測到萬茵茵會拿東西砸她。
魏婉瑩額頭上被燭台砸得鮮血橫流,她吼道:
“婵娟,婵娟,讓外面的侍衛進來,殺了這個賤人,殺了江雲娆的走狗,讓她們都去死!”
魏婉瑩很清楚,萬茵茵如此擁護江雲娆,若是讓她活着出去,那自己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