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黃毛丫頭,給爺滾下來,看爺不弄死你。”
甯如鸢一拍桌子就下了二樓:“弄死我,哼,看本大小姐今日怎麼弄死你們!”
江雲娆連忙看向胡豆:“你别急,拿着我的令牌,趕緊入宮去尋萬将軍,我先在這裡穩住局面。”
甯如鸢在下邊跟人吵了起來,江雲娆派了兩個暗衛一樓蹲着。
那男人沖過來要打她,甯如鸢拿起一樓桌上的杯子盤子就砸了過去:
“我最讨厭你們這種無能的人,打仗流血犧牲的時候比誰都怕死,回來卻又嫉妒得到軍功的人。
出身既然那麼重要,你早該上天的!”
甯如鸢素來怨恨這些貴族把其餘貴族的路給走窄了,才導緻朝廷一年一年的弱化世家貴族的勢力。
再者,京中的确有些潑皮無賴對大周是半點好處都沒有的。
男子捂住頭:“潑婦,潑婦啊!”
甯如鸢在底下鬧着要将這些人都送官,還讓人把酒樓的門給關了,一個人都不能放過:
“妄議朝政,本就是大罪,唾罵家國英雄,更該死。
你們誰都不準走,姑奶奶我姓甯,甯國公府的甯,有本事就上來動我一下。”
門一腳被人踢開,呼嘯的寒風從門外灌入,衆人都看去了門前。
江雲娆笑了笑:“芝蘭,我們從後面先離開吧,就不在這兒看英雄救美了。”
芝蘭會心的笑着:“若是能将萬将軍與甯小姐的婚事給解決了,皇上也了卻心中一樁事,還是娘娘最體諒皇上。”
江雲娆挑起眼梢:“皇上身邊的人就是不一樣,不過啊,我可不是為了皇上,我是為了那甯大小姐。”
胡豆累得喘氣,也是巧了,她一沖出去沒跑多遠就碰見了萬将軍下朝歸來騎在馬上。
她說話比較誇張,說甯大小姐被一群男人圍着打,要出人命了。
萬長霖聽了還了得,騎着馬就沖了過來。一腳踢開門時,酒樓的門直接垮了一半。
這幾個男人被甯如鸢砸了兩下,心底有怒,可管不了那麼多。
他們的身份背景,在帝京城那也不是小瞧了去的。
那藍衣男子操起長闆凳就朝着甯如鸢背上砸去。
在江雲娆安排的暗衛反應過來之前,眨眼之間,那男子就被人一腳猛踢飛起來,人的屁股在背後的木質屏風上砸了個窟窿,人挂在了屏風上。
萬長霖長腿猛的一擡那長闆凳,闆凳也飛起來重重砸在那三個男子身上,噼裡啪啦,碎了一地。
萬長霖将甯如鸢拉到身後,再漫不經心的拍了拍身上的虎紋紫色的朝服,淡聲道:
“起來打啊,前幾日在軍中不是挺能罵人的嗎?”
那四個人戰戰兢兢起來,這就是軍中令人聞風喪膽的萬鐵膽,誰的面子也不給。
私下裡塞紅包想要免了軍事素質考核,他二話不說,兩腳就将人踢出了軍營。
甯如鸢方才還是頭一回見萬長霖動武的樣子,狠絕幹練,身姿勇武,她悄悄的站在一側看了萬長霖一眼,又将眸光猛的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