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營事業,充實自己的時間,鍛煉自己的社會能力。
用金錢與社會影響力為自己兜底,做一個有價值的人,忘掉自己的性别;
男人與孩子擺在後邊,夫君若真心待你,你也用真心加倍待之。
若沒有,你也不做糾纏,絕不在後宅裡哭哭啼啼。
因為,婚姻不是你人生的全部。”
她說到最後眼神漸漸厲色起來:“若是走到最後真的越來越不好,那我會為你兜底。”
那時候她已經是皇後了吧,為甯如鸢和離,應該不是難事。
不外乎得罪一些人罷了,那可管不了那麼多。
甯如鸢抱住江雲娆,哭腔更明顯:“你要是個男的就好了!”
江雲娆也抹了抹自己的淚:
“不,女子與女子之間的情意是愛情無法替代的。
我若是個男的,你不照樣要嫁人嗎,今日面對的一切都是一樣的。”
她松開甯如鸢:“好了,别哭了,事情不算最壞。
至少萬将軍用一條命換一個你,我對他有信心,你也要在一開始友善的對他,對他的家人,明白了嗎?”
魏家,趙家都沒了,江家也倒了一大片,大周四大世家就剩下甯家了。
除夕那一日,裴琰血洗魏家三族,萬長霖說砍大臣的頭就砍了。
甯家難道還看不明白嗎,再不将甯如鸢嫁過去,那刀就快砍到甯家頭上了。
萬長霖好歹是新皇寵臣,無論如何,都會照拂甯家一二的。
甯家哪裡是在嫁女兒,是在用甯如鸢當金鐘罩鐵布衫呢。
甯如鸢抽泣着:
“你别看我平日裡膽子大,兇了些,但是我很怕萬長霖。
那日我看見他提刀砍大臣的脖子說砍就砍,眼睛都沒眨一下。
這哪裡是将軍,這是活閻王。
他武力超群,若是以後打我,我可受不住這打。”
江雲娆低眸笑了出來:“萬将軍毆打嫡妻倒是不會,他除非不想要官帽了。
皇上親自賜婚的姻緣,他若是打你,不就是打的皇上的臉嗎?
我倒是不怕這些,我是怕愛意消減後,那才是最可怕的。”
甯如鸢自己擦了眼淚,眼淚漸漸不流淌了:
“沒事兒,你不都說了嗎,萬長霖又不是我的全部,要是對我不好,我就嘎嘣脆的過自己的日子。”
江雲娆肯定的點了點頭:“很好的如鸢,你已經想通了,比我更快。”
甯如鸢問:“你怎麼了,皇上不是要冊封你為皇後了嗎,你們不是兩情相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