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本事你自己去争啊,你自己去當皇後啊,叫上我做什麼?
我不過是你這麼多年來,實現你野心的一個工具罷了!”
魯國夫人眼神冷漠:
“就算是工具我都還要挑選個順眼的,你的确令我失望。
我好歹也是太師嫡妻,生的女兒居然被馬夫給糟蹋了,整個魏家的臉都被你丢盡了!”
“你不要說這個,你為何要反反複複的提!”魏婉瑩一提這件事就會失控,但魯國夫人又偏要用這些話去刺她。
“所有的事情就是因為你在幻音樓一步錯步步錯導緻的,是你自己蠢笨。
要不然後來會殺那麼多人嗎,牽連整個魏府嗎?還将自己給搭了進去,偷雞不成蝕把米。
惠安堂下毒堵死皇帝的兒子你也敢,謀害皇嗣是什麼罪名你難道不清楚?
整個魏家就是因為你才全面傾塌的,你是罪人,最該死的人是你!”
魯國夫人是真的沒有想到魏婉瑩在得知皇嗣下落時幹了這麼一件愚蠢的事情,殺了皇嗣隻會将魏家逼上絕路。
本來她計劃的是,隻讓江雲娆死,然後将那小皇嗣給養起來,讓孩子叫魏婉瑩娘。
将孩子攥在手裡才有赢的機會。
沒想到啊,她是真夠蠢的。
“什麼都是我的錯,對,你什麼錯都沒有,你最大的錯就是生了我!”
魏婉瑩破敗的看着自己的親生母親,從小到大,她都是對自己闆着臉,說要求,說責任,說目标。
四歲的孩子,就得起早貪黑的學習琴棋書畫,一年裡就除夕與大年初一能夠休息兩日。
她早就受夠了,她的母親根本不愛她。
魯國夫人自是清楚魏婉瑩最痛的地方,朝着那脆弱的地方猛戳下去:
“被馬夫糟踐,你也配做我的女兒,我的臉都被你丢盡了!”
魏婉瑩眼前一陣黑一半真白,她身子一軟的倒在枯草堆裡:“母親,心最毒的是你,最硬的也從來都是你。”
魯國夫人一生躊躇滿志,将所有的怨氣都撒在魏婉瑩身上。
一直鞭策她做皇後,讓她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卻忘了好好的生養她的靈魂,将她徹頭徹尾的變成了一把歹毒的利器。
江雲娆與萬茵茵來到了诏獄裡,萬茵茵有一樣東西要讓她還。
魏婉瑩一擡眼就看見江雲娆雲鬓上的鳳冠,她猛的一下從枯草堆上站了起來:
“你做皇後了,你怎麼能做皇後!”
她雙手趴在牢獄門欄上猛烈的搖晃着:
“你憑什麼能做皇後,我才是皇後,我出身高貴,我是世家第一嫡女,皇後之位應該是我的!”
禁衛軍看了那牢獄裡的獄頭一眼。
獄頭拿着鞭子啪的一聲朝着魏婉瑩就打了去,魏婉瑩的手指立馬就皮肉翻飛起來,她慘叫了一聲。
江雲娆冷冷清清的開口:“魏婉瑩,從來都是你害人在前,我反撲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