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是半個小時以後給她打的電話。
江南到了樓下，傅司珩車窗降下來，看到她眉頭微微挑了起來。
寶藍色的裙子穿在她身上襯得膚色更加凝白如玉。
“裙子不錯。”
傅司珩靠在車窗邊，随意說了一句。
江南沒有回話，直接上了車。
會見客戶是在一個高爾夫球場。
江南全程跟在傅司珩身後，安靜地翻譯着每一句話。
一直到結束，她都沒有一句多餘的話。
整個會見過程還算順利，雙方也都表示了想要合作的意向。
上了車，傅司珩轉頭看向江南。
“在鬧别扭？”
江南沉默片刻，盡量讓自己顯得雲淡風輕。
“傅總，您有沒有想過要提前結束咱們這段關系？”
傅司珩眼睛微微眯着。
“你想提前結束？”
江南唇角淺淺勾了一下，她看向傅司珩，“是有這麼個想法。”
傅司珩目光沉沉攏着她，半晌才說了句，“因為之前熱搜的事？”
江南深吸一口氣，沒有否認，“是。”
傅司珩大手握着她的腰，把她拉到了自己面前。
“江經理是覺得自己一丁點嫌疑都沒有了？還是即便有嫌疑也不能問了？”
江南面色僵硬。
“我沒有這個意思。”
“是真沒有，還是在鬧别扭？”
傅司珩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江南苦笑一聲，“我有鬧别扭的資格嗎？傅總。”
傅司珩看向她，“江南，既然知道沒有，就不要鬧那些沒有必要的情緒。”
“我沒有在鬧别扭，我是真的......”
“江南。”傅司珩直接打斷了她，“你真當我這裡是旅館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你應該知道，從你上一次為了那一百萬再來找我的時候，你就沒有資格說離開這兩個字了。”
江南被他一句話堵得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紅着眼眶轉頭看向傅司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