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躺在床上沒動。
傅司珩直接上了床,從身後把她抱進了懷裡。
大手伸進病号服,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還疼嗎?”
傅司珩的手總是熱的。
江南有痛經的毛病。
每次來例假都疼得死去活來的。
他有時候看她疼得厲害,也會這樣幫她暖着。
大手放在小腹上,仿佛是帶着愛意與憐惜一般。
江南也曾因為他的這一個動作也感動過。
傅司珩這樣一個男人,竟然也會幫她暖肚子。
那時候的她天真地以為,他或許多少對她是有些感情的。
甚至,她還曾經因此而開心幸福了很久。
到後來她才知道,這些都是假象。
他給她的溫暖是假象,她所謂的幸福,也是假象。
不知為何,眼淚再一次不受控制地落下。
江南擡手抹掉了鹹澀的淚水。
深吸一口氣,她終于開口。
“傅司珩,咱們提前結束這段關系吧。”
傅司珩并沒有把她這句話放在心上。
男人不緊不慢地開口。
“江南,你該知道,你沒有說結束的資格,你隐瞞懷孕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現在也想别拿流産這件事來當什麼分開的借口!”
男人的聲音不帶絲毫的情緒。
江南苦笑一聲。
是,她确實沒有資格。
他們兩人簽訂的那份協議對她根本就沒有公平可言。
她在他面前,永遠都是沒有資格的。
沒有資格鬧脾氣,沒有資格耍性子,甚至連說分開的資格都沒有。
“委屈了?”
傅司珩問了句。
江南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