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這個男人想要,即便她再反對,他也不會放過她。
傅司珩在那方面的需求挺大的。
江南平時應付起來都有些吃力。
隻要不是她的例假期,傅司珩很少有讓她休息的時候。
甚至于有時候,每天都要做三四次。
這段時間她流産身體不适,傅司珩大概一直在忍着。
而且,現在她也明顯能感覺出,他的身體已經起了反應。
她緊緊繃着身體。
趁着傅司珩松開她的間隙問了句:“可不可以不做?”
傅司珩沒有應聲。
隻是不停地在她側頸啃咬。
生怕他真的會做,江南又問了一句。
“用手可以嗎?”
傅司珩身子頓了一下。
他笑了聲,聲音中滿是愉悅。
“原本也沒打算做,不過江經理若是想用手,也可以。”
說着,他帶着她的手,往下摸上了金屬的皮帶扣。
“南南,幫我解開。”
江南有一瞬間的後悔。
她不該多這個嘴的。
但既然說出來了,傅司珩大概也不會再允許她反悔了。
她深吸一口氣,憑着記憶去解傅司珩的腰帶。
但大概是方法不對,竟然解了半天都沒有解開。
傅司珩在旁邊挑眉看着她。
今天從老宅出來以後,他原本是沒想再來醫院的。
但路上也不知是怎麼了,竟然不自覺就開了過來。
等他回過神時,車已經停在了醫院的停車場。
幾乎是瞬間,他的臉便沉了下來。
總覺得最近他受江南的影響有些大。
總是動不動就被她牽動着情緒。
今晚更是莫名其妙就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