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抱歉。”她再開口,語氣已經恢複了平靜,“看完我母親以後心情不太好。”
傅司珩眼睛微微眯着。
但到底關于江南的母親,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母親在重症監護室一躺就是三年,大概放誰都不會心情好。
他哼了哼。
“下不為例。”
江南無所謂地點了點頭,進了衣帽間。
等她出來,就發現傅司珩正坐在床邊看着原本應該是在她包裡的同學會邀請函。
他神情不明地看着江南:“你要參加同學會?”
江南沒有否認。
“對,這個自由我應該還是有的吧?”
傅司珩輕笑一聲,“去同學會見那個你喜歡的男人嗎?”
江南身子微微僵了一下。
她沒想到傅司珩會往這方面想。
片刻後,她垂眸回了句:“不見,他不會去。”
傅司珩卻不信,“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去?”
江南沒看他,“我就是知道,他......也不會願意見我的。”
傅司珩眼睛微微眯着,像是要從她的表情中看出真假一般,卻隻從她的表情中看到了悲傷。
瞬間,他的心情便跌落了冰點。
“就這麼難過?”
江南笑了下,“是挺難過的,畢竟喜歡了那麼久的人。”
傅司珩臉上瞬間覆上了一層冰霜。
他伸手過來掐住了江南的腰,目光冷冰冰地由上而下落在她白嫩的臉上。
“江南,以後别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
江南的腰要被他掐斷一般。
她強忍着疼痛,對他笑了聲。
“好,傅總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傅司珩聽着她這句話,心裡越發不暢快。
什麼叫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不說,她就不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