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也是能說出的吧？
......
“小姑娘，到了。”
出租車司機回頭看她一眼。
江南付錢下了車。
程素敏的醫院。
剛剛從酒店離開後，江南不知道該去哪裡，便想到了這裡。
但是現在站在醫院外邊，她卻有些不想進去了。
醫院裡來來往往的人太多。
她怕被人認出，她怕被指指點點。
她怕程素敏即便躺在床上，也要被她這個女兒連累着丢臉。
即便她再清楚，她沒有做過，她不是小三。
可她還是怕了。
逃避般，站在門口，沒有再往裡邊走一步。
天上的雨還在下。
秋夜的寒風裹挾着雨絲冰冷地拍打在她身上。
冷嗎？
應該是冷的。
但江南卻似乎感覺不到。
她就這樣站在門口，仰頭看着程素敏所在的樓層。
發絲被雨水打濕，白淨的臉頰趟過雨水。
那張漂亮的小臉此時顯得萬分平靜。
唯有那雙幹淨的眼睛似是盛着無限悲涼。
陸鳴從醫院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女人側身站在那裡。
在水光與燈光下，顯得極其漂亮。
尤其是在盛裝打扮過後。
即便是此時淋了一場雨，似乎也沒有把她的美減掉分毫。
反而，是多了一絲凄美。
陸鳴不自覺拿出手機來拍了張照片。
他們這夥人玩得都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