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倔強地看着傅司珩,目光沒有絲毫的閃躲。
傅司珩看着她眼裡的水光,心裡并不好受。
但他也氣。
氣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從他身邊離開!
“你真以為你搬出去住就能從這段關系裡擺脫了嗎?我告訴你,不可能,隻要你還是我女人,你就要一直給我受着!”
傅司珩說着,萬分憐惜地摸了摸江南的臉頰。
“寶貝,你該知道,我并不是什麼善良之輩,我也最讨厭人的忤逆,到時候,把你折磨狠了,你可别怪我!”
他忽然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前所未有的缱绻與溫柔。
從嘴唇,到臉頰,再到細白的脖頸。
男人像是在品嘗着一份美味一般。
忽而,他用力扯開了她的衣服。
布帛破裂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
江南被忽如其來的冰冷激得渾身顫抖。
但傅司珩卻忽然松開了她。
他到旁邊點了根煙。
“去洗洗,剛跟别的男人約完會回來,我嫌髒。”
論羞辱人,大概真的沒有人能比得過傅司珩。
不管這個男人平時是多麼的斯文優雅。
但他骨子裡,到底還是殘忍而霸道的。
他是看不上她的。
在他眼裡,她确實隻是個玩物。
江南強忍着心裡的羞辱,擡腳往浴室走去。
傅司珩看着她倔強的背影,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他自認為對江南一直算得上縱容和忍讓。
他也從來沒有為一個女人做過這麼多的退讓。
可她偏偏就是不知足。
到底,隻不過是一個情人而已。
他也确實不喜歡現在這樣總是為了一個女人失控的感覺。
他甯願放她出去,再讓她哭着回來求他。
男人靠在門邊,用力地抽了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