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晨也沒有強求。
“好,等到家了我給你做點别的,給你補補血。”
兩人就這樣一邊說着,往車上走去。
傅司珩站在旁邊,嘴裡叼着根煙。
就在周暮晨準備幫江南打開車門的時候,他忽然開口。
“用衛生巾嗎?我去給你買。”
周暮晨愣了一下,江南眼皮猛地一跳。
“不用管他,師兄咱們走。”
傅司珩挑了下眉,笑了聲,“周公子應該知道,女人來例假的時候不能做吧?”
江南沉着臉,從包裡拿出一個東西沖着傅司珩就砸了過去。
砸出去以後她才發現,竟然是一瓶香水。
而傅司珩,竟然連躲都沒躲。
就這樣生生挨了一下。
香水瓶口的金屬挂件擦着他的額角過去登時一縷鮮血便冒了出來。
江南愣了一下,随後有些心虛地說了句:“誰讓你胡說八道的......活該。”
江南越說,聲音越小。
說完,她又從包裡拿出兩百塊錢拍到了傅司珩胸口。
“這是醫藥費。”
傅司珩眉心猛地一跳,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
“江南,你兩百塊錢就想打發了我嗎?我這張臉有多金貴你知道嗎?現在被你毀容了,你得對我負責!”
江南太陽穴猛地一跳,下一秒,旁邊就又伸出一隻手來。
周暮晨上前握着江南的手腕,把她的手硬生生從傅司珩的手中抽了出來。
江南手腕都紅了一圈。
周暮晨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傅先生如果需要負責的話,我來,您是需要去醫院?還是需要貼身照顧呢?我都可以。”
傅司珩眼睛眯了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嗤笑一聲。
“我跟江南的事,跟你有半毛錢的關系嗎?”
眼看兩人又要打起來的樣子。
江南趕緊擋在了兩人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