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君澤拿出一份錄音來。
“江南，上一次網暴的滋味好受嗎？”
錄音中，宋雨薇的聲音剛一出來，衆人神情就都是一愣。
包括宋雨薇本人，臉色也是跟着一白。
緊接着，江南的聲音從裡邊傳來。
“宋雨薇，果真是你做的，是嗎？”
“是又怎樣？你能把我怎麼樣嗎？”
錄音到這裡戛然而止，坐在觀衆席上的記者全都興奮了起來。
難道當時的網暴真的是宋雨薇在背後主導的？
宋雨薇的代理律師臉色猛地一變。
“沈律師，您應該清楚，錄音并不能作為證據，而且，在這份錄音裡，我的當事人也沒有明确說出，她就是網暴的主使人。”
沈君澤在法庭上，全身上下都是壓迫感，“錄音确實不能作為證據，但證人可以。”
對方代理律師愣了一下，緊接着，就見沈君澤請出了一位證人。
這位證人不是别人，正是當初江南打宋雨薇的那個服裝店的店員。
見到那個店員出來，宋雨薇的臉色就猛地一變。
她怎麼都想不到，沈君澤居然會找到這個人。
沈君澤沒有絲毫啰嗦，直接開口就提問，“請問您當時是親眼目睹了江小姐打宋小姐嗎？”
店員點了點頭，“是的。”
“那江小姐當時為什麼要打宋小姐呢？”
店員想了一下，“當時宋小姐強行拉着江小姐讓他幫忙給傅先生選生日禮物，後來又說江小姐沒有資格去參加傅先生的生日宴，再後邊宋小姐罵了江小姐的母親，江小姐才動手的，等江小姐走了以後，宋小姐就專門去跟我要了她挨打的監控，說是有用......”
“你給我閉嘴！”店員說完，宋雨薇就是一聲怒吼。
店員畏畏縮縮地說了句：“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店裡的監控錄像我到現在都還有保留，如果有需要，我随時可以拿出來。”
“閉嘴閉嘴！”
宋雨薇又是兩聲怒吼，現場瞬間炸開了鍋。
法官陪審全都在維持秩序。
休息廳的大門卻在此時被人推開。
傅司珩站在休息廳門口看着江南。
江南擡眸，也對上了他的視線。
一瞬間，傅司珩竟有些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心疼。
心疼她當時獨自一個人吞下了那樣的委屈。
生氣她受了委屈，竟然也不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