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仗着自己身體不舒服,沒臉沒皮,“你陪着我躺會兒,就一會兒就好。”
江南看他一眼,掙開他,去拿了藥,倒了水,“先把藥吃了。”
傅司珩張開嘴等着她喂。
江南見狀,想說什麼,卻最終沒有說出口。
她把藥送進了傅司珩口中,把水遞給他,随後拿起傅司珩的手機準備給總秘打個電話,讓她給找個醫生過來。
卻不想,司珏的電話打了過來。
“哥,找到了那個康複師了。”
江南手指猛地一緊,緊接着就聽司珏說了句:“但那個康複師說他隻負責把人帶出醫院,把人帶出醫院以後,他就把人交給了另外一個人,他說他隻收錢辦事,那人是誰,他不清楚,隻說是一個男人,五十多歲,我拿着宋長棟的照片給他看了一下,他說不是。”
江南在旁邊聽着,沒有說話。
傅司珩把手機拿了過去。
他跟司珏交代完以後,便挂了電話。
江南抿着唇,許久以後才開口。
“我還是懷疑宋家的人。”
說完,她看了眼傅司珩,“就算你會生氣,我也是懷疑,蔣臻要害我媽,之前因為宋雨薇的事,她就威脅過我,就連宋長棟也找過我,不止一次的用我媽來威脅我。”
傅司珩猛地一愣。
“這些事,你怎麼不跟我說?”
江南垂下眼眸,“我怕你覺得我又是故意污蔑你的白月光。”
一句話,幾乎讓傅司珩喘不過氣來。
傅司珩此時滿心滿懷的都是自責。
說到底,根源還是在他。
如果不是他一次次偏袒宋雨薇,她也不會這樣。
“以後這種事跟我說,南南,在我心裡,你最重要。”
江南笑了聲,沒再多說,現在,她也沒有心情說這些。
傅司珩說的很快,确實很快,不到一個小時,司珏便打來了電話。
“哥,找到江南的母親了,就在西郊的一個廢舊倉庫裡,我現在帶着救護車趕過去。”
傅司珩拉着江南往外走去。
一邊走,他一邊回了一句,“多帶些人過去,小心有埋伏,注意安全。”
“好。”
司珏應了一聲便挂了電話。
傅司珩帶着江南也很快往西郊駛去。
江南跟傅司珩到的時候,司珏正在旁邊收拾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