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卻已經頂了進來。
浴缸中的水,嘩嘩作響,仿若浪潮一般,不斷給頂撞地溢出滿地。
“傅司珩......”
“嗯,我在。”
傅司珩把她擁進懷裡,伴随着水聲低低在她耳邊誘哄着,“南南,叫老公。”
江南死命咬着唇,卻始終不肯叫出那兩個字。
傅司珩輕輕咬着她的鎖骨,“那叫我司珩。”
他的動作不快不慢,既不讓她逃脫,又不給她痛快。
江南被他逼的眼角發紅,最終被他折磨得含着淚水叫了一聲。
“司珩。”
傅司珩被她叫得險些失守。
他眸色猛地一深,握住她的腰,開始了猛烈的進攻。
江南被他折磨得精疲力竭。
被他從衛生間抱出來,躺到床上,便睡了過去。
傅司珩看着她依舊帶着情欲的臉,心中隻覺得萬分滿足。
江南再次醒來,已經是次日早起。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反應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這裡是公寓。
“醒了?”
傅司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江南轉身,就看到那個狗男人正側躺在她身邊單手支着腦袋看着她。
江南拿起身邊的抱枕直接拍到了他的臉上。
“狗東西!”
傅司珩笑了聲,過來抱住她,“嗯,我是狗。”
江南撐着酸軟的腰起身。
傅司珩幫她要衣服拿到床邊。
江南看了眼傅司珩拿過來的衣服,依舊是他以前選衣服的風格。
能多保守就多保守,這麼熱的天,居然給她拿了個高領的。
傅司珩看出了她的想法,“有吻痕,江總不會是想頂着那些吻痕去上班吧?”
江南瞪他一眼,還是拿起那些衣服穿了起來。
保姆見她從卧室走出來,滿臉都是笑意。
江南,反倒是有些不自然。
保姆笑了聲,“江小姐放心,我今天早起剛來的,傅先生說了,你以後偶爾回來住,我以後就白天在這裡,晚上回我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