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喝多了。你也知道我的酒量，一杯紅酒下去我基本就不省人事了。”
“然後呢？”
“然後今天早起醒了就這樣了。”
江南拉着她檢查她身上，“是那個肖主任嗎？”
說起這個，蘇青就想吐血。
“不是肖主任，如果是肖主任，我做夢都能笑醒！”
江南動作猛地一頓，“那是誰？”
陸鳴兩個字都到嘴邊了，她愣是說不出口。
被那個神經病給睡了，簡直就是她的奇恥大辱！
“就當是被狗咬了！”
江南看着她的表情，“不會是陸鳴吧？”
蘇青：“......”
“我跟肖主任吃個飯，他非要湊熱鬧，湊熱鬧也就算了，他，他......”
蘇青第一次氣到語塞。
江南拉着她進了衛生間，幫她放了水，“你先泡個澡。”
說完，她頓了一下，片刻後才問了句，“做防護了嗎？沒有的話我去給你買藥。”
蘇青撇撇嘴，“我吃過藥了，我是醫生，你不用擔心了，而且，我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婦，現在這個年代睡一覺什麼的，也不算什麼稀罕事，我就是......”
蘇青氣得想哭，“我就是......我留了快三十年的第一次，就他媽這麼沒了，陸鳴他是不是真的不行！要不然我昨天晚上不要說舒服了，連疼都沒感覺到！南南，我的寶貴的第一次，就這麼浪費了！”
江南怔怔看着蘇青，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抱着蘇青，輕輕安慰着她。
“第一次其實除了疼，别的什麼感覺都沒有。”
反正她那時候是，傅司珩那時候根本沒有顧及她的感受，第一次她哭得床單都濕了，他卻沒有半點溫柔。
“那是傅司珩那個狗男人不懂得憐香惜玉，如果是肖主任的話，肯定會不一樣。”
江南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了。
“那你以後呢？打算怎麼辦？”
“涼拌，睡一次而已，老娘又不是賣給他了。”
樓下。
傅司珩剛下來，就看到陸鳴正站在樓道口。
額頭上，還有一塊傷。
傅司珩走到車邊點了根煙，陸鳴皺眉走過去。
“蘇青跟江南在一起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