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笑着沒說話。
程少陽啧了一聲，“媽，江南可是大忙人，再說了，你見她幹嘛？你們倆又沒有什麼共同語言，要見，也應該是我見江南才對。”
程夫人沒說話，隻是笑着看着江南。
江南目光落在程夫人身上的那件衣服上，“程夫人今天也去會場了嗎？”
程夫人也沒否認，“江小姐聰明。”
程少陽皺眉看着兩人。
“你們倆在打什麼啞謎？”
程夫人直接叫了服務生過來點菜。
點完菜，她看了眼程少陽。
“少陽，媽媽想吃前邊南記的小菜，你去幫媽媽打包一份，行嗎？”
程少陽明顯有些不樂意，“媽，你不會是要支開我為難江南吧？”
程夫人瞪她一眼，“媽媽是這種人？”
程少陽看看她又看看江南，随後他跟江南說了句，“她如果為難你，你别理她，估計更年期了，最近總是疑神疑鬼的。”
江南笑了聲，“我知道。”
程少陽離開以後，程夫人便開門見山地開了口。
“江小姐是查到今天潑你開水的人是我了嗎？”
“我能問一下程夫人理由嗎？我從不記得我得罪過程夫人？如果是因為錦城分公司的話，那您應該去問程少和程董，公司出問題，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程夫人笑了聲。
“江小姐是個聰明人，那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江小姐你跟我家老程是什麼關系？”
江南一怔，“程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程夫人輕笑一聲，“江小姐應該不知道，錦城分公司，是我家老程力排衆議建立的，建立之初董事會這邊指派的人，他一個都沒要，他是直奔着江小姐去的，而江小姐離開以後，他直接就把錦城分公司撤了。”
“江小姐，我家老程為了你，扔在了錦城四十多個億，你說你們沒點關系，你覺得我信嗎？”
江南皺眉看着面前的女人。
原本對程景安的懷疑，此時更加确定了幾分。
程景安，就是奔着她去的。
她手指緊緊握着杯子，面上一派自然。
“說實話，程夫人，我也有點疑惑，程董到底是為什麼非要我去北陽？”
“若程夫人懷疑我跟程董有什麼私情的話，那我勸您還是收收這個想法，我有傅司珩，還真看不上程董。程夫人如果真有什麼懷疑的話，不如去查查自己的老公，他為什麼非要去錦城，又為什麼非要把我招進去。”
程夫人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
但她也不得不承認，江南說的是實話。
江南一邊看着程夫人的臉色，一邊擡手給程夫人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