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下，老程年輕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喜歡的女人，還有，把那個叫程素敏的女人給我仔細查一遍！”
餐廳裡，江南看着程夫人的背影，眉頭也不自覺皺了起來。
她原本猜想程景安是不是認識她母親。
所以才想從程夫人這邊試探一下。
可現在，似乎看起來程夫人應該并不認識她母親。
“想什麼呢？”程少陽問了一句。
江南回神，笑了聲，“我聽說這次程董要跟傅征合作？”
程少陽頓時沒心情吃飯了，“我家老程腦子大概是有被驢踢了，你說傅家成什麼樣了，他還非要去趟那個渾水，而且還是跟傅征合作，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江南笑了聲，“他沒說原因？”
程少陽聳聳肩，“說什麼跟傅家是世交，不能看着傅家就這麼倒了。”
江南眉頭皺了一下，卻沒有再多說。
兩人吃完飯，剛走到門口，便遇到了沈君澤跟傅司珩。
沈君澤目光閃了下，看了眼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随後笑着問了江南一句。
“來約會？”
江南笑了聲，沒有回答。
“沈律師眼睛真好使，這就能看出我跟江南是在約會了？”
傅司珩目光微微有些發沉，“程少又能追了？”
程少陽，“你不是也分了？”
傅司珩太陽穴猛地一跳。
江南卻連看都沒看傅司珩，隻是跟沈君澤說了聲，便就這樣離開了。
程少陽還有事，也沒有多留。
沈君澤看着江南離開的背影，随後又看了看傅司珩。
“我現在真有點後悔當初幫你留下她了。”
傅司珩低頭點了根煙，片刻後笑了聲，“說實話，我也後悔。”
如果他當初讓她走了，說不定她跟孩子現在都還好好的。
沈君澤目光有些發沉，“不過現在既然已經成這樣了，後悔也沒什麼用了，好好想想以後怎麼辦才是最真實的，說實話，我也不贊成她冒險。”
“但她現在是一門心思都在報仇上，你能攔得了她一次，卻沒辦法一直攔着她。”
傅司珩沉默片刻，“但隻要攔一次，她就能少冒一次險。”
沈君澤皺眉看他一眼，沒再說什麼。
這兩人他真不知道該勸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