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珏趕緊跟了上來。
“哥,你說念念會不會還沒有死?”
傅司珩腳步驟然一頓。
垂在身體兩側的手青筋都高高暴起。
可昨晚的人如果不是孟晚蓁,那又會是誰?
但随後他也隻說了一句,“看好孟晚蓁,看看還能不能從她那裡問到關于那場爆炸案的信息。”
江南一直到了晚上才醒來。
周暮晨見她醒來趕緊叫了一聲。
“南南,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江南眼睛酸脹,她轉頭對上了周暮晨的視線,許久後搖搖頭。
“沒有,師兄,我沒事。”
話雖然這樣說,但她眼角的眼淚卻再一次無聲滑落。
周暮晨心裡一陣陣揪疼。
他抽了張紙巾幫她把眼淚擦了。
“有沒有什麼想吃的?師兄去幫你買。”
江南卻隻搖了搖頭。
周暮晨皺了下眉,剛要說什麼,就見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邊推開。
傅司珩站在門口,手中提着一個保溫桶。
江南沒想到傅司珩會來,她還未來得及收回視線,便對上了傅司珩的目光。
一觸即離。
她低聲說了句。
“師兄,我想出院。”
周暮晨眉頭緊皺。
傅司珩已經擡腳往這邊走了過來。
“你身體還沒好,還需要再觀察兩天。”
他一邊說着,提着保溫桶到了江南面前。
“煮了紅豆粥,稍微喝點。”
江南沒有看他,隻是側開的臉卻依舊看得出眼圈泛紅,就連唇角都在微微顫抖。
傅司珩握着保溫桶的手緊了緊,他剛想說什麼,周暮晨忽然把他的手按住。
“傅總,我來吧。”
傅司珩笑了聲,“周公子管得是不是寬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