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實放不下他。”
她确實放不下傅司珩，到了現在，她也沒什麼好隐瞞的了。
“可他傷害了你那麼多次，你都忘了嗎？南南，師兄真的不想看着你再跟着他受苦了。”
周暮晨說着，推着輪椅到了江南面前，伸手，便想握住她的手。
“如果你願意，我會把念念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來對待。”
江南往後退了一步，錯開了周暮晨的手。
“師兄，對不起。”
周暮晨手僵在半空，片刻後才落了下來。
“或者你如果願意，師兄可以給你介紹别人。”
江南深吸一口氣，“師兄，我放不下他，你明白嗎？”
周暮晨沉默片刻，低聲說了句。
“我明白了。”
他說完，病房裡邊陷入了一陣沉默。
周暮晨看着江南的背影。
他其實從一開始就想到了她會給出什麼樣的答案，卻還是忍不住去問了。
隻是，得到這樣的答案，他依舊有些不甘心。
“對不起，南南，剛才是我沒有控制好情緒。”
江南抿唇笑了笑。
“沒事，推你去洗漱。”
她說完，就往這邊走了過來。
但周暮晨卻拒絕了。
“你回去吧，南南。”
江南一頓。
周暮晨擡頭對上她的視線，“以後都别來了。”
江南怔一下，“師兄......”
周暮晨笑了聲，直接打斷了她，“你不欠我什麼，當初我救你，也不是想讓你來報答我的。”
“南南，師兄隻是希望你好。”
江南多少有些愧疚。
“對不起，師兄。”
周暮晨笑着看着她，“以後不要總跟師兄說對不起，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