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笑了聲,“怎麼?”
江南看着傅司珩,許久後問了句,“我和念念,對你來說,究竟算什麼?”
傅司珩手指抖了一下。
他苦笑一聲,算什麼?
算他的命。
甚至,比他的命還要重。
“這種話這個時候問起來有什麼意義嗎?”
男人臉上始終挂着笑,跟江南眼中的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江南苦笑一聲。
是,這種問題,現在問起來,已經沒有了絲毫意義。
她收回目光,準備回去再洗把臉。
“抱歉,耽誤你時間了。”
說完,她轉身往裡邊走去。
卻在下一秒,又忽然停了下來。
她說,“傅司珩,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跟我解釋清楚,咱們一起面對,或者以後,我們路歸路,橋歸橋。”
說完,她便就這樣站在那裡,等着傅司珩的答複。
她真希望,傅司珩下一刻開口,說,“老婆,我知道錯了。”
依舊像以前一樣死皮賴臉纏着她,說,“給我個将功補過的機會,好不好?”
可沒有,什麼都沒有。
傅司珩一直沉默看着她,始終,沒有說出一句解釋的話來。
這一刻是個什麼感覺呢?
江南想,大概,是一種,破滅般的疼痛。
不劇烈,卻綿密到讓人透不過氣來。
敲毀了她最後的一點期待與期望。
“我知道了。”
她抹了下眼淚,到洗手台前洗了把臉,随後沒有絲毫停留地往餐廳裡走去。
可在路過傅司珩的時候,她的手腕又再一次被抓住。
“你喝醉了。”
傅司珩低低地說了一句,“林慕言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少跟他在一起。”
江南紅着眼眶看向傅司珩。
“你是在以什麼資格,什麼立場勸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