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你應該還不知道,您的兒媳婦,我的老婆幫我找了好幾個藥物頂尖專家,你的藥,想複制隻是分分鐘的事。”
葉楚柔怔怔看着傅司珩。
許久,她才瘋了一般,沖着傅司珩撲了過來,“你敢,你竟敢!”
傅司珩轉頭看了眼祝鵬和路峰。
“押葉女士上車。”
說完,他收起手槍,轉身往車邊走去。
葉楚柔怎麼都沒想到,她回來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她還什麼都沒做呢,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傅司珩!你不得好死!”
傅司珩腳步頓了頓,片刻後,垂眸捏了下無名指上的戒指,那個戒指,他從不曾有一刻摘下來過。
如果真的要有人承載她的仇恨的話,那就讓他來吧。
所有的仇恨他來擔,所有的折磨他來受。
隻要,南南和念念以後能平平安安,就怎麼都好。
寒風中,傅司珩回過頭,看向了葉楚柔。
“好,說好的,讓我不得好死,我等着,但這也隻是咱們母子兩人的恩怨了。”
他笑着,低低說了一聲。
這些所有的仇恨。
與南南無關。
與念念無關。
如果用他的命,能填平這份仇怨,換她們平安,他願意。
從港口回到B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傅司珩從車上下來便直接進了一個辦公室。
“怎麼樣了?”
陸炀頭也沒擡,直接按了一下遙控器,挂在牆上的電視很快便有了畫面。
畫面中,是葉楚天滿身傷痕卻依舊失去理智,發瘋一般沖撞。
一會兒撞翻房間裡的家具,一會兒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可即便是這樣,依舊控制不住神智,到了牆邊便是腦袋嘭嘭地撞牆,不過片刻,那額頭便是一片血肉模糊。
傅司珩捏了下眉心,“行了滾,停了吧。”
陸炀笑了聲,“這就看不下去了?你發病的時候可比他嚴重的多,這隻是我配出來的藥,暫時性的讓他陷入癫狂,你可是無時無刻不在經受着折磨。”
“而且,就因為這藥,你不得不離開江南,不得不跟林夕虛與逶迤,歸根到底,江南這次為什麼受那麼重的傷,也還是因為葉楚柔的藥,結果你這就心軟了?”
傅司珩低頭點了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