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看到傅司珩後,又瞬間掙紮了起來。
“傅司珩,你居然還敢來?”
傅司珩一邊慢條斯理地挽着襯衫的袖子,一邊問了一句,“那個視頻是你安排的?”
兩隻袖子全部都被他挽到了小臂中部,一直隐在裡邊的那串佛珠便露了出來。
傅司珩動作頓了一下,随手把那串佛珠摘下,放進了兜裡。
随後,他拿出一節繃帶,開始往自己手上纏。
等他做完這一切,安森特才反應過來他說的視頻是什麼意思。
病床上的男人忽然猙獰笑了起來,“對啊,是我安排的,怎麼樣,爽嗎?哈哈哈,江南她不是嫌我髒嗎?那你就幹淨嗎?”
然而,他話音未落,傅司珩便擡腳上床,死死按着他打了起來。
一拳又一拳的,仿佛全然不顧拳下人的生死。
一直到劉局從外邊進來攔住了他,他才收了手。
“差不多得了,真把他弄死了,我也不好交代。”
傅司珩眼中的殺意尚未收攏,他解下手上的繃帶,上前勒住了安森特的脖子。
“視頻上的那個男人是誰?”
安森特被他打得眼冒金星,現在又被他的繃帶勒住了脖子,隻覺得他這一次可能是真的要死了。
原本臉上的獰笑變成了驚恐。
下意識地去扯脖子上那條繃帶,“我不知道,是林夕,司珩,司珩,你放過我......”
傅司珩啪地一聲把人甩到了床上,“林夕的助手是誰?”
一邊說着,他一邊整理着手裡的繃帶,看樣子竟像是又要勒上去。
安森特瞳孔一縮,“我不清楚,我隻知道他們身邊人都叫他少爺,上一次在會所暗算你,就是他聯系我的,但我沒有見過他,打電話的時候聲音也經過處理,别的我真的不知道。”
“司珩,你饒過我,就當是看在咱們這麼多年兄弟的份上,我保證再也不去找江南的事了,我保證......我保證......”
傅司珩眼眸微微眯了眯,随後松開了安森特。
劉局在旁邊皺了皺眉。
是夜。
病房前守着安森特的警員已經到了最疲乏的時候。
樓道裡偶爾有幾個推着小車來回走的護士。
而安森特病房裡的窗戶卻不知何時被人打開。
一陣冷風吹進來,安森特猛地一個激靈。
等他睜開眼,便已經看到一個黑衣女人站在床前。
他瞬間瞪大了眼睛,剛要叫出聲,女人一把便捂住了他的嘴,另一隻手中的注射器同時紮進了他的脖頸。
等女人再次松手之時,床上的男人瞳孔已經開始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