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反倒是理直氣壯地來質問她了!
而且,江南忽然間覺得很嘲諷。
明明,她都已經說過了,不想再跟這個男人有任何關系了。
可蔣旭說了那些事情很危險以後,她還是擔心了。
江南自嘲般笑了聲。
這算什麼?
大概就是賤吧。
明明傷害她那麼多次。
可她依舊不想讓他有危險。
可這個人呢?
她擡手抓起桌子上的一個相框用力往傅司珩砸了過去。
“傅司珩,你踏馬有病!”
她用力把相框砸了出去,随後不管不顧從辦公桌上滑了下來。
“滾出去!”
傅司珩擡手接起相框,剛想說什麼,卻在看清相框裡的照片時,忽然頓住。
照片中他和江南一起抱着念念,念念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
傅司珩握着相框喉結輕輕滾動。
他想說什麼,江南忍着心底的澀意,把相框搶了回去。
“出去,聽不懂嗎?還是要我讓人請你出去?”
傅司珩沉默看着她,片刻後開口,“既然照片留着,又為什麼要幫蔣旭?”
江南啪一聲把照片扣下,錯開了他的視線。
“你想多了,照片不是留着,隻是沒來及換,我也沒有幫誰,隻是想跟你徹底劃清關系!”
傅司珩沒有再跟她争辯,照片是沒來及換還是沒舍得換,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那個相框是當初放在西山壹号床頭櫃的相框。
當初這個相框被拿走時,裡邊放着的應該還隻是一張他和江南的合影。
而這張一家三口的合照,很明顯是江南後邊換進去的。
“不是幫蔣旭,那是擔心我嗎?”
傅司珩似笑非笑地問了一句。
江南放在相框上的手指微不可見地蜷了一下。
但說出來的話,依舊是那句,“你想多了。”
傅司珩笑了聲,蹲在她的身前,随後擡手捏住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