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知道這個狗男人不要臉,可不要臉到這種程度,還是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了。
傅司珩沒動,就這麼任由着她踹。
一腳上來,江南眉頭就輕輕皺了一下。
“疼了嗎?”傅司珩笑着握住她的腳,“對不起,怪我太硬。”
江南......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話,為什麼從這個狗男人嘴裡說出來,就這麼的不正經。
“你放開我,滾一邊去!”
傅司珩沒放,反而是往前湊了湊,“再親一個。”
“傅司珩!”
“就一個,不然我......”
他話沒說完,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邊給推開了。
司珏看到裡邊的情形,猛地頓住腳步。
“卧槽!”他驚叫一聲,“那什麼,我最近好像有點瞎,天呐,這個天什麼時候黑了?真的,眼前一片黑。”
江南眉心一跳,傅司珩趁機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轉頭看向司珏。
“你最好有事。”
司珏,“那個,程少陽來了,好像挺急的。”
傅司珩眉頭輕輕皺了皺,他跟江南對視一眼。
“應該是林如霜的狀況不太好。”
林如霜被警局的人帶走以後,傅司珩這邊就得到了消息。
不僅不配合,還像瘋了一樣,在裡邊要麼不說話,要麼開口就是罵。
江南輕輕吐了口氣,“讓他進來吧。”
司珏應了聲,轉身出了辦公室。
幾乎是下一秒,程少陽便推門進來了。
分明隻是幾天沒見,但程少陽的憔悴卻是肉眼可見的。
對程少陽來說,去年的這個時候,他分明都還是個無憂無慮,被程景安寵着,被林如霜慣着的大少爺。
可這麼短的時間,他先是得知了父親是綁架犯,殺人犯。
而且,綁架的,殺的人,還是他一直喜歡的女人的母親。
緊接着,就又接到了程景安的死訊。
程景安死後,他甚至連悲傷的時間沒有,就被迫背上了北陽集團的重任。
現在,好不容易從程景安出事的陰影中走出來點,林如霜又出事了。
一個陽光小夥子被迫成長成了現在這樣一個,為父親,為母親,到處贖罪,斡旋奔波的憔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