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跟白瑩聊完,目光才又在客廳裡轉了一圈。
居然沒有看到傅司珩?
正在她納悶的時候,廚房門被人打開,傅司珩系着圍裙從裡邊走了出來。
男人身上依舊是襯衫西褲,襯衫袖子整整齊齊地挽到小臂中部,露出一節結實有力的小臂。
而那節小臂上,正明晃晃地帶着一個深刻見血的牙印。
“醒了?”
傅司珩把滾燙的砂鍋放到餐桌上,徑直往江南這邊走了過來。
“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江南依舊在盯着傅司珩手臂上的那個牙印。
而江南知道,類似這樣的牙印,傅司珩身上還有很多。
包括,且不限于......脖子,鎖骨,胸口,腰間,下腹。
江南神情一時有些恍惚。
當時她獨自坐在浴缸中隻覺得四肢百骸都疼得在叫嚣。
讓她直想抓住點什麼,或者咬住點什麼。
仿佛隻有這樣,她才能把身上的疼痛化作一種情緒發洩出去。
所以,他讓傅司珩進來了。
男人龐大的體型把浴缸的水都擠出去不少。
傅司珩從身後抱住她的那一刻,她也沒有絲毫猶豫地往他手臂上咬了上去。
低低的一聲悶哼後,傳來的是男人的低笑。
“還好,還不傻,還知道用這樣的方法來緩解自己的疼痛。”
傅司珩在她身後輕輕撫摸着她的背,聲音低到她幾乎聽不清楚。
“如果可以,我情願你所有的疼痛都轉嫁到我的身上,如果不能,那跟你一起疼,也是好的。”
江南不知怎麼的,忽然就失控了。
她轉過身抓着傅司珩的衣領,用顫抖的聲音問他。
“傅司珩,你知道什麼叫夫妻嗎?”
疼痛沒能讓她哭,可這句話說完,她的眼圈忽然泛了紅。
傅司珩哽住。
他喉結滾了幾個來回,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江南卻忽然往他脖子上咬了上去。
那是不留絲毫餘力的咬,疼到傅司珩到忍不住收緊了手指。
緊接着是她發了瘋一樣,扯了他的衣服,到處留着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