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與快樂的交織,江南隻覺得她整個身體都要被這個男人拆散。
“傅司珩,我疼!”
江南終是忍耐不住叫了一聲。
傅司珩動作一頓,抱着她,大步進了卧室。
長發鋪散在床上,江南緊緊揪着傅司珩的衣領。
“傅司珩,我現在不想要!”
傅司珩低頭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一下。
“寶貝,你說的,你不想要一句空話,那我便做給你看,行嗎?”
最後傅司珩還是被江南踹下了床。
可即便是這樣,江南依舊被這混蛋玩意給氣得咬牙切齒。
做個頭啊,還做給她看!
她要的是這麼個做法嗎?
傅司珩被趕出房間後,才有些郁悶地笑了聲。
沒蒙混過去。
其實他也并不是真的想做。
跟秦懷瑾承諾的那些也并非是在空口白牙的胡說。
現在并不是一個好的談感情的時機。
而且,江南的身體也正在恢複中。
他就算再禽獸,也都還是能忍的。
隻是他看不得她眼中的疏離與逃避。
他可以接受她不原諒他,卻不能接受她談及以後就想逃避的心态。
不肯原諒,隻能說明他做得還不夠好。
但不願談及,就是對他整個人的否定了。
傅司珩壓下心底的惆怅,去找到阿姨,把他之前的被褥又拿了出來。
阿姨聽說他又要睡沙發,便是一臉的痛心疾首。
這才剛幾天啊?
怎麼就又被趕出來了?
而且,念念小姐被接走了,這個時候不應該趁機親熱親熱的嗎?
“先生,你是不是又做什麼事惹夫人不高興了?”
阿姨話裡滿是責備。
傅司珩坐在沙發上,神情懶倦,他指尖夾着一根煙,卻始終沒有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