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第7頁)

  葉柄天連連說着賠禮的話,一直到出了咖啡館才狠狠磨了磨牙。

  咖啡館安靜了下來。

  江南也從傅司珩懷裡出來了。

  她輕輕抹去眼淚,随後低頭看了眼手上已經紅透的紗布。

  眼看着血還在往外流,她眉頭輕輕皺了一下。

  就在這時,一隻熟悉的手忽然掐住了她的下巴。

  傅司珩周身都帶着怒意地往她這邊壓下來,江南輕輕咽了咽口水。

  “怎麼了?傅司珩,你幹什麼?”

  傅司珩冷笑一聲,眼中的怒意如有實質。

  “幹什麼?幹你,江南,看來不讓你疼,你是永遠記不住要心疼自己!”

  說完,他勾起江南的腰,抱起她大步往車上走去。

車門打開,傅司珩直接把江南扔到了後座上。

男人的氣息瞬間把她包裹,江南想被緊緊壓在身下。

她伸出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抵住了傅司珩的胸口。

“你又發什麼神經?”

傅司珩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

因為剛剛哭過,眼角還泛着紅,眼中水汽潋滟整個人都漂亮得不像話。

但隻要看到她臉上被血浸透的紗布,他太陽穴便是一跳。

“是我發神經還是你在挑戰我的神經?”傅司珩怒氣依舊不減。

他手指死死捏着江南的下巴,像是想發脾氣又沒處發一樣,有些憤懑地低頭啃上了她的唇。

尖利的疼痛從唇上傳來,江南的痛呼聲卻全被吞了下去。

車一路從外交部開回攬月灣,車停下後,祝鵬便急急忙忙下了車。

不知過了多久,停在原地的車終于安靜了下來,傅司珩打開車門,抱着被他折騰得沒有了絲毫力氣的江南。

女人窩在他的懷裡,眼角的紅暈依舊沒有褪去。

她身上的衣服被他扯了個七零八落。

傅司珩便用一張毯子包着她進了電梯。

胸口一窒,原本剛剛消下去的郁氣瞬間又在胸口堆滿。

“叫誰?”

男人咬牙切齒地問了句。

“師兄。”江南靠在他胸口,“師兄給我準備了蛋糕,落在咖啡館了。”

傅司珩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這才想起,他去見江南的時候,桌子上似乎确實放着一個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