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柄天連連說着賠禮的話,一直到出了咖啡館才狠狠磨了磨牙。
咖啡館安靜了下來。
江南也從傅司珩懷裡出來了。
她輕輕抹去眼淚,随後低頭看了眼手上已經紅透的紗布。
眼看着血還在往外流,她眉頭輕輕皺了一下。
就在這時,一隻熟悉的手忽然掐住了她的下巴。
傅司珩周身都帶着怒意地往她這邊壓下來,江南輕輕咽了咽口水。
“怎麼了?傅司珩,你幹什麼?”
傅司珩冷笑一聲,眼中的怒意如有實質。
“幹什麼?幹你,江南,看來不讓你疼,你是永遠記不住要心疼自己!”
說完,他勾起江南的腰,抱起她大步往車上走去。
車門打開,傅司珩直接把江南扔到了後座上。
男人的氣息瞬間把她包裹,江南想被緊緊壓在身下。
她伸出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抵住了傅司珩的胸口。
“你又發什麼神經?”
傅司珩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
因為剛剛哭過,眼角還泛着紅,眼中水汽潋滟整個人都漂亮得不像話。
但隻要看到她臉上被血浸透的紗布,他太陽穴便是一跳。
“是我發神經還是你在挑戰我的神經?”傅司珩怒氣依舊不減。
他手指死死捏着江南的下巴,像是想發脾氣又沒處發一樣,有些憤懑地低頭啃上了她的唇。
尖利的疼痛從唇上傳來,江南的痛呼聲卻全被吞了下去。
車一路從外交部開回攬月灣,車停下後,祝鵬便急急忙忙下了車。
不知過了多久,停在原地的車終于安靜了下來,傅司珩打開車門,抱着被他折騰得沒有了絲毫力氣的江南。
女人窩在他的懷裡,眼角的紅暈依舊沒有褪去。
她身上的衣服被他扯了個七零八落。
傅司珩便用一張毯子包着她進了電梯。
胸口一窒,原本剛剛消下去的郁氣瞬間又在胸口堆滿。
“叫誰?”
男人咬牙切齒地問了句。
“師兄。”江南靠在他胸口,“師兄給我準備了蛋糕,落在咖啡館了。”
傅司珩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這才想起,他去見江南的時候,桌子上似乎确實放着一個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