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明淵此時已經挽着夏雨沫開始招待客人,看到江南,他微微怔了一下,又是下意識往她身後找去。
沒看到想看到的身影,他眼中帶着些微的失望。
“蔣先生,方便說句話嗎?”
蔣明淵還沒回答,旁邊的夏雨沫卻忽然笑了聲。
“江小姐找我先生做什麼?”
江南,“蔣明淵,付秋鳴認識嗎?他剛剛帶走了岑安。”
蔣明淵臉色倏地一變,他松開夏雨沫就要跟着江南離開。
夏雨沫瞬間便急了。
“蔣明淵,你敢走一下試試!”
蔣明淵腳步卻沒有絲毫的停頓。
江南看了夏雨沫一眼,“抱歉,夏小姐,人命關天,請您見諒。”
她說完就要轉身,夏雨沫卻在這時忽然抓起旁邊的一個酒瓶往江南頭上砸了過來。
“賤人,我讓你勾引我老公,我跟你拼了!”
夏雨沫一聲尖叫把全場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
眼看着那個酒瓶子就要砸到江南頭上,周圍的人群中也跟着發出了幾聲驚叫。
蔣明淵往前走了幾步才發現形勢有些不對,等他轉過身來時,夏雨沫手中的酒瓶子已經往江南頭上砸了過來。
“夏雨沫!”
蔣明淵驚叫一聲,就想上前阻止,可他本來轉身也已經有些晚了,現在再去阻止根本來不及。
眼看着那個酒瓶子砸在江南頭上的時候,旁邊忽然伸出一隻手,擋住了那個瓶子。
酒瓶碎裂的聲音傳來,祝鵬手腕一轉,把夏雨沫手中的破碎的酒瓶瓶頸握進了自己手中。
誰都沒看到他究竟是怎麼動作的,那個破碎的瓶頸便抵在了夏雨沫的頸間。
“蔣太太若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我可以幫着我們家夫人管教一下。”
夏雨沫感覺到頸間的疼痛,臉瞬間就白了下來。
“你,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因為害怕又生氣,夏雨沫整張臉都顯得猙獰了起來。
祝鵬手指一勾,一道極細的血線就出現在了夏雨沫的脖頸上。
“住手。”
蔣明淵趕緊上前阻止,一邊說着,他一邊看向江南,“江小姐,這是我和雨沫的婚禮,你就這樣讓你的保镖在這裡随意傷害人嗎?”
江南目光落下,看向碎在她腳邊的玻璃碴,又看了眼祝鵬手臂上被玻璃劃出的傷痕,原本算得上平靜的臉上忽然凝上一層冰霜。
“随意傷人?蔣先生這個詞用得真好。”她斜覷了蔣明淵一眼,沒什麼情緒的一眼,卻讓蔣明淵升起了些許心虛。
“雨沫她可能是一時情急,但看在大家都沒有受傷的份上,江小姐,我希望您還是不要把事情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