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旭看了眼傅司珩，“我說得不對嗎？”
傅司珩收回視線，手指在酒杯上輕輕撚過，“我們一個一個的全都在付出，蔣先生你呢？不會是隻坐等着收獲呢吧？”
蔣旭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傅司珩，你敢說我沒有付出？”
傅司珩從桌上的煙盒裡抽了根煙出來叼着，“哦，那蔣先生倒是說說，你究竟付出了什麼？不要告訴我，你付出了你的職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是蔣先生你失誤在先，才受到的懲罰。”
“你！”蔣旭瞪着傅司珩，想說什麼，卻似乎什麼都說不出口。
因為傅司珩說得是實話。
在這件事裡，他确實沒有付出什麼。
但他的身份特殊，他總不能像陸鳴一樣去當卧底吧？
“傅司珩，你什麼意思？是不想合作了嗎？”
傅司珩把煙夾在指縫裡，端起酒杯喝了口，神情散漫，說出來的話卻直擊要害。
“至少我現在看不出來，跟官方合作，我們能有什麼方便之處。”
蔣旭胸口悶得厲害，他直直瞪着傅司珩許久後才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陸三少這邊，暫時還沒有商定好，但放心，我會盡力為他争取利益。”
“至于江南那邊，上邊已經給了承諾，這一次葉柄天團夥倒台，江南會直接空降政協，出任外交部部長助理，内定下一任副部長，等她資曆夠了，會直接升部長，這是上邊給我的承諾，也是給白部長的承諾，更是給秦部長的補償。”
說完，他才擡起頭看向傅司珩，“這樣你還滿意嗎？”
傅司珩顯然不滿意。
“你以為沒有你們的這些承諾，隻憑南南的本事她自己登不上這樣的高度？”
蔣旭郁悶，這話他能怎麼說？
說不能？
那是看不起江南。
但說能？
那豈不是又在打自己的臉？
“你還想怎樣？”
傅司珩目光冷冷落在蔣旭身上。
“我要官方的人，無條件保護我的人安全，而不是随意差使我的人，就像上一次你們對江南，那樣的事，我決不允許再次發生。”
“我要官方無條件與我共享信息，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我們查到的你們想帶走就能帶走，但你們查到的我就無權獲知，真當我是傻子嗎？”
“我還要官方在我需要的時候無條件地配合我所有的行動，而不是單純的讓我的人去犧牲，而你們卻隻需要收獲。”
傅司珩說完，把煙扔進了煙灰缸裡。
“這些條件，缺一，恕不合作！”
蔣旭滿臉不可思議地看着傅司珩。
“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