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苦笑一聲，沒有回答，反而是問了句，“是不是不好解決？”
林骁皺着眉，雖然不想承認，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江南點頭，“好，我明白了。”
林骁有些抱歉，但江南卻像是已經料到了這樣的結果一般。
畢竟，這是傅司珩的律師團隊拿出來的協議，若是能挑出漏洞，傅司珩也不會花那麼多錢去養着這些人了。
“你是真打算離開傅司珩了嗎？”林骁又問了一句。
其實這句話說出來，兩個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離開，并不隻是離職。
江南垂眸，她是想離開。
但就像這份解約協議一樣，傅司珩若不同意，她便離不開。
這樣的違約金，隻是一份勞動合同她就已經付不起，就更不要說再加上一份更加算不上平等的契約了。
“我沒辦法離開。”江南笑了笑。
林骁皺眉，“若是不走法律程序，你好好跟他談談呢？他不是跟那個宋雨薇都快結婚了嗎？”
江南目光落在窗外。
“是啊。”
連林骁都知道他跟宋雨薇的關系。
他們快結婚了，這大概已經成了一件公認的事。
林骁看着她的表情忽然有些意識到自己失言。
“抱歉。”
江南笑了笑，“沒什麼可抱歉的，你不過是說了句實話而已。”
林骁想說兩句安慰的話，但是平時靠嘴吃飯的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江南倒是覺得無所謂。
這種事情，大概經曆多了，也就不會覺得難過了。
她又跟林骁聊了兩句，便起身告辭了。
林骁一直把她送到住院部門口才離開。
江南進了住院部大樓，還沒進電梯，就接到了蘇青的電話。
“你去哪了？”
“出來有點事。”
“那你趕緊回來，身體什麼樣沒數嗎？别亂跑。”
江南應了聲，挂了電話。
回到醫院，就見傅司珩正站在窗前，目光落在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