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她忍着鼻尖的酸澀,說了一句。
傅司珩見她泛紅的眼圈,眉頭皺得更深。
“那就别在這種事上鬧情緒,江南,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流産的傷害,再懷孕,傷的也隻是你的身體,對我不會有絲毫的影響,頂多我也就是花點錢而已。”
傅司珩的冷酷再一次體現得淋漓盡緻。
他一直都是這樣,冷酷又清醒。
江南心裡一陣陣悶痛。
她擡眸看着坐在床邊的男人。
半晌,問了句。
“傅司珩,你是不喜歡孩子嗎?還是......隻是不喜歡我生的孩子?”
傅司珩臉上似是瞬間裹上了一層寒霜。
但他到底沒有回避。
修長的手指把玩着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杯。
良久,他才開口。
“不喜歡孩子。”
江南笑了聲。
原來是這樣。
她心裡竟然覺得多少舒服了點。
傅司珩站起身,看她一眼,“孩子的事過去了,以後别再提了。”
江南閉着眼睛點點頭。
“好。”
她也不想再提了。
提一次,就像是揭一次傷疤一般。
傅司珩點點頭,“想吃什麼?”
江南沒什麼想吃的。
隻說了句:“什麼都行。”
傅司珩沒有再多說,出了卧室。
他随便點了點好消化。
江南吃了點,便睡了過去。
剛出小月子,到底身子還有點虛,又被傅司珩折騰了那麼久。
沒多長時間,她便睡了過去。
傅司珩吃完飯便進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