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知道,她不說,這個男人隻怕不會放過她。
她沉默片刻,開口道:“剛才安森特去找我了。”
傅司珩神色未變,顯然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然後呢?”
“然後他說您和他動手了,還把這件事算到我頭上來,傅總如果方便,可以跟他解釋一下。”
傅司珩就這麼看着她,“隻有這個嗎?”
江南沉默片刻,點了下頭。
他輕笑一聲。
“如果隻是這個的話,那他也不算冤枉你。”
江南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緊接着,就聽傅司珩說。
“我确實是因為江經理才跟他動的手。
江南聽着他這句話,眼睫控制不住顫了下。
她緊緊掐着自己的手指,盡量讓自己忽略這一份不該有的悸動。
沉默良久,她問了句:“為什麼?您不是從來不在乎嗎?”
傅司珩沉默看着她,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面無表情地開口。
男人神色萬分淡漠,甚至還帶着些許陰郁。
“我是不在乎,但我也決不允許屬于我的東西被人惦記着,甚至,還伸手碰了。”
江南笑了聲。
原來是這樣。
也确實該這樣。
他會動手,隻是因為屬于他的東西被惦記。
而不是因為她。
換言之,被惦記的即便是他養的一隻貓,一隻狗,他也同樣會這樣做。
江南極力保持着面上的鎮定。
她唇角淺淺勾起,“好,我明白了。”
傅司珩看着她,“江經理以為我為什麼動手?”
江南深吸一口氣,平靜了情緒。
“我還以為,傅總是又覺得我可憐,所以才幫了我一下呢。”
傅司珩挑眉笑了一下,“江經理這樣想也不是不行。”
江南忍着心頭的酸澀笑了聲,“傅總沒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