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孩子是不該存在的。
可無論怎樣,那個孩子也不該是這樣的結局!
她笑了聲,本該萬分好看的笑容卻在她的淚水中顯得格外刺眼。
“你确實不會讓我生下來,但能決定它的去留的人,是你,是我,而不是你的什麼狗屁白月光!”
“傅司珩,我是為了錢跟了你沒錯,可我從沒有虧欠過任何人!你憑什麼讓我在你的白月光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我欠她的嗎?那是你的白月光,不是我的,你要還她,自己還!憑什麼讓我受這樣的委屈!”
說完,她便要掙開傅司珩的手。
可傅司珩卻死死握着她不肯放。
男人冷笑一聲,眼底卻已經盡是淡然的冷漠。
甚至,連先前的怒火也都消失了。
“行,那你跟我說說,你要怎樣跟她沒完,你有資本去跟她對抗嗎?還是你有什麼能力能鬥得過她?江南,我給你的那些警告你都喂了狗了嗎?”
江南強逼着自己把眼淚忍了回去。
其實這句話出來,傅司珩的态度已經很明确了。
他不會幫她。
她生硬地扯出一抹笑來。
“是,我是沒有資本,我也沒有能力,但傅司珩,若我的孩子真的是她害的,我拼了這條命,也要讓她付出代價!”
“傅總是又要為了你的白月光對付我了嗎?好,對付吧,我都受着!”
她說完,甩開傅司珩的手,進了卧室。
進去以後,她才脫力一般靠在了門上。
她想過傅司珩不會幫她。
可事實擺在眼前,她依然會難過。
這個她跟了三年的男人,這個她那個孩子的父親。
終究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柔情留給她。
可笑的是,在他回來前,她還在給他找理由。
江南苦笑一聲,抹去了眼角的淚水,深吸一口氣,收拾了情緒,進了浴室。
......
出來時,傅司珩正站在窗前抽煙。
聽到動靜,他回過頭來看她一眼。
江南情緒已經恢複了正常。
她看了眼傅司珩,“今晚我睡客房。”
傅司珩眼睛猛地一眯,“你說什麼?”
“我說我想睡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