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想要的是這個嗎？”
她開口，聲音萬分冷靜。
“我給。”她說。
“畢竟我還拿着您的錢呢，我太明白自己的身份了，您想要，我就必須給。”
緊接着，她又笑了聲，“傅總，抱歉，之前是我任性了，我以後，絕對不再跟您談錢以外的東西！畢竟，咱們之間，隻是場交易罷了。”
傅司珩看着眼前這個女人，眼睛猛地眯了起來。
雖然江南說的都是事實。
他跟她之間，本來也就隻是一場交易。
但這話他卻萬分的不願意從她口中說出。
他手指碾磨着她眼角的粉紅。
随後冷笑一聲，低頭狠狠咬住了她的唇。
沒有絲毫憐惜地撕咬，把江南忍下的眼淚全都逼了出來。
但江南卻沒有掙紮，甚至可以稱得上配合。
她乖巧溫順的任他咬，任他吻。
傅司珩看着眼前這個女人配合的動作，心裡卻沒覺得有多高興。
他并不喜歡她這種應付式的配合。
這種配合裡，他看不到她一絲一毫的歡喜。
她會配合，也隻是因為她的身份而已。
傅司珩看着她冷漠到沒有一絲情欲的眼睛，所有的欲望全都在一瞬間消退。
他抽身離開，到旁邊點了根煙。
青色煙霧緩緩上升，似是沖淡了這一室的沉靜。
江南攏好睡衣，身體都還在微微顫抖。
玻璃上的寒意，到現在她都覺得後背一片冰涼。
傅司珩站在她一步外，手中夾着根煙，另外一隻手插在兜裡。
他就這樣看着她收拾着自己的淩亂，像是在看一場笑話。
他沒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
這個女人，是真的隻是為了配合他而已。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說了句。
“江南，這就是你的态度嗎？”
江南扯了被單裹住自己。
她沉默着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