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應了一聲，直接挂了電話，開車過去。
私房菜館。
江南看了眼手機上的信息便直接把手機調成了靜音。
程少陽笑了聲，“看來江經理是真打算從艾薇珠寶離開了。”
江南隻笑着，沒應聲。
程少陽也沒有再提傅司珩，而是直接問了句：“我之前的提議江經理考慮得怎麼樣了？”
江南唇角抿了下，“北陽真打算在錦城設立分公司？”
程少陽挑了下眉。
“當然，都說了，分公司總經理的位置給你留着。”
江南點了下頭，“程少給的條件确實誘人，但我實在好奇，程少到底是看上我哪點了。”
她跟程少陽的接觸，其實也就那一次合作。
兩人的合作确實算得上順利，但她也并不覺得她有這麼大的人格魅力，能讓程少陽一直惦記着挖她過去。
而且，還是這麼優厚的條件。
程少陽臉上帶着幾分少年氣的陽光，“江經理是擔心我潛規則嗎？”
江南抿唇笑了下，“程少别見怪，我隻是不想再跟上司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關系了。”
程少陽看了眼周暮晨，“江經理你放心，我沒有潛規則的興趣，就算真的對你有意思，也隻會正大光明地追。”
江南：......
周暮晨在旁邊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卻也沒說什麼。
程少陽嘿嘿笑了一聲，“而且，不光是我，就連我家老頭子也是一直在鼓動着我把你挖過來。”
江南怔了一下，“程董認識我？”
程少陽點頭，“有一次我跟你開視頻會的時候他看到過你，然後就從始至終旁聽了會議，對你的業務能力贊不絕口。”
原來是這樣，她原本還以為是程少陽自作主張。
江南想了下，點點頭，“我會考慮，但我現在還不确定我什麼時候能從艾薇離職。”
程少陽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個你倒不用擔心，什麼時候離職什麼時候來就行，北陽的門始終為你打開。”
程少陽話已經說到這個程度了，她自然不好再推脫。
“好，那就期待咱們合作愉快。”
說是吃飯，其實三人都沒怎麼動筷子。
從菜館出來，把程少陽送到酒店，周暮晨才去送的江南。
“這兩天還好嗎？”
江南點了下頭：“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