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國安被從醫院趕出來以後,就直接給蔣臻去了個電話。
“這家醫院是陸家的你他媽怎麼不跟我說!”
蔣臻正煩的時候,聽到江國安這句話,瞬間就怒了:“你是白癡嗎?仁愛醫院一直都是陸家的,你連這點事都不清楚嗎?”
江國安去哪知道?
這些年他除了吃喝嫖賭,哪幹過什麼正經事?
但眼看到手的錢就這樣沒了,他也不甘心。
“蔣臻,這件事是你沒有提前跟我說清楚,現在陸家人出來幫着江南了,這件事隻怕是做不成了,你就給我一百萬就行了。”
蔣臻一聽瞬間怒了。
“這點小事都做不成,江國安就你這樣的廢物還想要錢!?”
“老子廢物?你信不信老子把你的事全都給你抖出來!”
蔣臻冷哼一聲,“你真以為我怕你嗎?你去說啊!看誰會相信你?”
蔣臻說完,便挂了電話。
宋雨薇在旁邊把電話内容聽了個七七八八。
她氣得臉色發白。
“你不是說江國安絕對沒有問題嗎?”
蔣臻皺着眉,“誰能想到他現在這麼沒用了!看來,隻能再換個辦法了!”
宋雨薇緊緊咬着牙,半晌才說了句:“去把那條項鍊找出來吧。”
......
傅司珩被叫出來喝酒。
他原本是不想來的。
最近他哪還有什麼心情喝酒啊。
但是耐不住那群狐朋狗友一直打電話。
最後還是來了。
一群人喝的正好的時候,忽然安森特提了一句。
“司珩,我聽說,你不肯給雨薇整容了?”
傅司珩動作頓了一下,看向安森特。
冷笑一聲,男人開口。
“怎麼,安總有意見?”
安森特啧了一聲,“雨薇可是個藝人,司珩,你這麼做不好吧?”
傅司珩姿态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
周身全是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