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悅又怎麼你了嗎?”
江南瞪了傅司珩一眼。
随後搖搖頭,“沒事。”
那件事,她明知跟程少陽無關,自然也不會去跟程少陽說。
程少陽對江南還是了解的,知道她現在是不願意多說,便也沒有再多問,隻是跟她聊起了工作上的事。
兩人聊的是北陽的開業儀式。
生意人都比較講究,北陽生意早就已經做起來了,但是開業儀式一直沒有辦。
程景安專門找大師算了開業儀式的日子,就定在了下月初。
江南作為公司的負責人,很多事情都需要她去拍闆。
她跟程少陽一直低聲聊着,傅司珩雙手抱胸坐在旁邊,臉色沉郁。
一頓飯接近尾聲,傅司珩才忽然開口。
“北陽是想要北郊那塊地嗎?”
江南猛地一頓。
北陽确實是想要北郊那塊地,但那塊地一直攥在齊家手裡。
齊家當初因為王本安的事,跟她有些過節,所以,她現在想約齊家都約不出來。
傅司珩挑眉看着江南。
“南南,齊家我可以幫你約。”
江南看着傅司珩,半晌才開口,“傅總這次要什麼條件?”
傅司珩目光閃了一下。
“以後每天幫我換藥就好。”
程少陽暗罵傅司珩是真狗。
隻怕他早就把北陽現在的情況摸得透透的了,就等着江南遇到一個難題,他就幫她解決一個難題。
順便,再提出一個能接近江南的條件。
這個男人,還真是不要臉。
這跟趁人之危有什麼區别!
“用不着!”程少陽想都沒想便直接拒絕了。
但江南卻在片刻後開口應下:“好。”
程少陽愣了一下,他轉頭瞪了江南一眼。
“江南,咱也不是非要那塊地不可的吧?”
江南笑了聲,“程少,分公司的業務,我說了算。”
程少陽不知道她跟程景安簽的那份對賭協議,協議裡,那塊地,至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