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運氣也是一種實力。”
江南沒再說話，攙着沈墨儒便進了會場。
隻是談判會進行得并不順利。
剛開場沒幾分鐘，談判便陷入了僵局。
對方一直否認這些文物是經過非法途徑獲得的。
甚至還一度嘲諷他們見到東西就走不動路，看到個古董文物就說是自己的。
沈墨儒看着放在玻璃器皿中的那八件青銅器，臉上滿是痛惜。
這些文物，對他來說，就像自己的孩子一般。
江南看着沈墨儒的表情，抿了下唇，開了口。
“沈老，我能說兩句嗎？”在正式場合，她叫的依舊是沈老。
沈墨儒愣了一下。
談判組的人員聽到她開口，也忍不住皺起了眉。
孟晚蓁垂眸冷笑一聲。
果然，沒見過世面就是沒見過世面。
這種談判會場，竟然也想發言。
但她沒想到，沈墨儒竟然點了點頭。
孟晚蓁眉頭猛地一皺，看向了江南。
江南點了下頭，便不疾不徐地講述起這些文物的由來以及曆史價值。
孟晚蓁聽了幾句後眼中閃過一抹嘲諷。
她還以為江南在這個時候開口能說出什麼有建設性的建議呢。
卻沒想到，竟然是在胡謅。
這些文物，根本就沒有在國内市場上流通過，她來之前，還專門問過她爺爺，隻可惜，連她爺爺都知道得也少的可憐。
連她爺爺和沈墨儒都不清楚的事，一個江南，又怎麼會知道？
孟晚蓁心裡忽然定了下來，她就隻等着江南出醜就好。
跟在沈儒墨身邊的談判組人員，也有些着急。
“江南，不懂别瞎說。”
然而江南卻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
談判組的成員急成了一團，就在他們準備打斷江南的時候，沈墨儒卻忽然阻止了下來。
他聽出來了，江南并沒有亂說。
在來之前，他便做過功課。
這組青銅器，他專門了解過，甚至知道，他們曾在國内某地下交易市場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