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瞬間有些急了,“傅司珩,你幹嘛?”
傅司珩掐起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
“離周暮晨遠點,南南。”
江南有些無奈,“我們除了工作平時就沒有聯系。”
傅司珩臉色依舊難看,“你的工作跟别人也能聯系,可為什麼每次都是周暮晨來聯系你?外交部沒有别人了嗎?”
江南皺着眉,“傅司珩,工作上的事不是我也不是他能決定的,我可以跟你保證,我跟他之間除了工作,别的什麼都沒有,你别鬧了,行嗎?”
傅司珩卻隻笑了聲,“你是覺得沒事,可他不一定。”
“他不是沒有分寸的人。”
“有沒有分寸旁觀者往往最清楚。”
她還想說什麼,傅司珩卻已經堵住了她的唇。
江南想要推開他,可傅司珩不知道從哪摸出一條領帶來,直接捆在了她的手腕上。
“南南,别分心,現在隻準想着我。”
傅司珩說着,大手從她裙擺伸了進去。
江南并不是不願意跟他做,隻是她現在确實是有點生氣。
所以做的時候難免會有掙紮。
做完,她手腕都被勒出了紅印。
傅司珩幫她解開後死皮賴臉地在她手腕上親了親。
“疼嗎?”
江南一腳踹到了他的身上。
“傅司珩,你混蛋!”
傅司珩依舊壓在她的身上,“南南,以前咱們做的時候你接林骁的電話都沒事,現在卻在乎成這樣?”
江南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心裡氣得厲害。
“傅司珩,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我跟周暮晨隻是工作上的接觸!”
傅司珩沉眸看着她,“這份工作非做不可嗎?”
江南看着他,“對,非做不可。”
兩人間的氣氛,幾乎是瞬間就凝固住一般。
江南推開他,扯了衣服穿上,拿起手機起身往卧室走去。
傅司珩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
抽了兩口後,他直接按滅了,也往卧室走去。
卧室裡,江南看他一眼,去了窗邊。
她沒有再給周暮晨打,而是給焦從文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