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自己的兒子!
他皺了下眉,想要說點什麼,可傅司珩卻隻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他索性又閉了嘴。
一個小時後,傅司珩的車緩緩駛進了傅家老宅。
老管家看到他的車便愣了一瞬。
“大少爺,您這是......”
傅司珩冷笑一聲。
“出了個小車禍。”
老管家眉頭皺了一下。
司珏從車上下來,轉頭看了眼剛剛從傅振邦院子裡出來的傅征父子,臉色多少有些難看。
但到底,這種事沒有真憑實據,他也不好說什麼。
這還是傅司珩從離開傅家以後,第一次回老宅。
傅征和傅長明見到他,臉色全都沉了沉。
“大哥怎麼回來了?不是說這個傅家跟你沒有關系了嗎?”
傅司珩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進了傅振邦的房間。
他才剛剛進去,一個藥碗便啪的一聲碎裂在地上。
傅司珩腳步一頓。
“您這是不想見我?”
傅振邦靠坐在床上,黑着一張臉,“你還知道回來?”
傅司珩神态自然地走到床邊,從傭人手中接過來另外一隻盛着藥的碗。
“先把藥吃了。”
傅振邦卻是一聲冷笑。
“傅司珩,你今天回來是給那個賤人求情的?”
傅振邦說完,傅司珩動作就是一頓。
他擡眸對上傅振邦的視線。
“沒有必要求情,因為我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是她做的。”
“混賬!”傅振邦把遞到面前的碗再一次砸了出去。
“你爺爺被她害得命懸一線,你竟然還在為那個賤人說話?”
傅司珩笑了聲。
“您确定是她做的?還是您就缺這麼一個借口?所以是不是她做的都不重要?”
“傅司珩,你什麼意思!”
傅振邦話音剛落,去而複返的傅征也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