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可以看着念念一天天長大的。
可現在,從始至終,她就隻見了念念兩次。
隻有......兩次。
那些她本來以為已經在悄悄愈合的傷口在一夜之間又生生撕開。
疼痛到似乎已經麻木,卻依舊止不住地淌血。
“南南......”
周暮晨低低叫了一聲。
江南輕輕抹去眼角的淚。
“我沒事。”
周暮晨歎口氣,過去輕輕拍了拍她。
“想哭就哭出來,别憋着。”
江南胸口悶疼,卻依舊隻是搖了搖頭,低聲說了句。
“師兄,你去幫我買點吃的吧。”
周暮晨看了眼放在床頭的保溫桶,随後點了點頭。
周暮晨從病房裡出來,便看到傅司珩正靠在病房門口的牆邊。
男人周身覆着一層冰霜一般,聽到動靜,他擡眸往這邊看了過來。
周暮晨還未說話,便聽到病房裡傳來了一陣哭聲。
兩個男人動作都是一頓。
傅司珩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
周暮晨已經開口。
“傅司珩,這一次,我不會再任由你這樣傷害她了。”
說完,他便擡腳往外走去。
傅司珩看着周暮晨的背影眼中痛意一閃而過。
“哥,你怎麼不告訴江南念念可能還活着?”
司珏忍不住在旁邊問了一句。
或許說了,江南就不是這個态度了呢?
傅司珩苦笑一聲。
“說了然後呢?若是念念真的出事了,再讓她經曆一次嗎?”
司珏一哽,忽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那江南若是真的一直不肯原諒你呢?”
傅司珩垂下眼眸,許久,隻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