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話沒說完，便忽然頓住。
“我遇到個熟人，等會兒再說。”
女人挂了對江南笑了笑，“傅太太，好巧。”
江南唇角勾了勾，“林醫生怎麼在這裡？”
林夕看了眼不遠處的心理科，“師兄打電話讓我過來看個病人。”
說完，她目光閃了閃，“傅太太，有時間嗎？關于傅先生的病情，我想跟您聊一下。”
江南看了眼表。
“好。”
兩人到外邊的咖啡館坐了下來。
林夕抿了口咖啡才開口。
“傅先生是被注射了藥才成為現在這樣的，您知道嗎？”
江南點點頭。
林夕多少有些意外，她笑了笑，“原來您知道啊，我還以為......”
“抱歉，傅先生一直讓我瞞着您，我還以為您不知道，既然您知道，那我就直說了，我希望您可以勸勸傅先生，讓他慢慢來，他有點太着急了，不然我怕他精神會受不了。”
江南面上不動聲色，但握着咖啡杯的手緊了緊。
“你能給我說一下他最近的症狀嗎？還有，他在接受什麼治療？”
林夕頓了一下，有些困惑地看着江南，仿佛是沒想到她會問這樣一個問題。
“他的症狀其實現在已經不明顯了，但我卻覺得他格外着急，似乎，像是迫不及待想要讓自己快點好一樣，傅太太，您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着急嗎？是不是他遇到了什麼事情，所以被逼無奈才會這樣？還是說，生活中，你們誰給他壓力了？”
江南臉色忽然一白。
握着咖啡杯的手指關節，也漸漸開始泛白。
她看着林夕，許久才說了句，“麻煩你告訴我他的症狀，以及現在到什麼程度了。”
林夕沉默片刻，“抱歉，如果傅先生沒有告訴您的話，我不方便透露。”
“我做為他太太也不行嗎？”
“抱歉。”
江南笑了聲，“林醫生，若是傅司珩有什麼事，最終手術單上，簽字人是我，您應該清楚吧？”
林夕唇角動了動。
依舊是一句，“抱歉。”
江南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她站起身，“您說的給他壓力的事，我後邊也會問清楚的。”
林夕笑着說了聲，“謝謝。”
江南離開以後，林夕才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