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花園的光影并不算明亮,但這一幕卻格外清晰地印進了傅振邦的眼中。
昏黃的眼睛一時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開口。
“說實話,我也不清楚她在哪兒。”
傅司珩似乎也不意外他這個答案,他抽了口煙,才輕笑出聲。
“沒關系,我可以等,等你清楚了我再來問一遍。”
傅司珩說完,轉身就往外走去,腳步堅定,似乎沒有絲毫的遲疑。
傅振邦瞬間有些急了,充滿褶皺的老臉上頓時騰上一層怒紅。
“混賬東西,你什麼意思?你是要軟禁我?”
傅司珩腳步頓住,單手插兜,轉身看向了這位所謂的他的爺爺。
“怎麼會?我隻是擔心您的安危,畢竟您今天都吐血了,我自然要好好照看您。”
“你這個孽障!”
傅老爺子直接把拐杖砸了出去,然而傅司珩卻已經關門離開。
留下的隻有一道“好好看好老爺子”的命令給門口的人。
傅司珩從房間離開以後,便獨自上了三樓的露台。
晚風裹挾着寒意撲面而來,可男人卻像是感覺不到一般。
風吹起衣擺,火星在黑暗中明滅。
傅司珩低頭把那個镯子的照片發了出去。
直到那根煙抽完,他才拿出手機給路峰打了過去。
“去把老宅的那些保镖傭人全都審一遍,看看這個镯子是什麼時候送來的,誰送來的,越詳細越好。”
傅司珩吩咐完便挂了電話。
樓下念念的笑聲時不時傳來,傅司珩唇角不自覺地彎了彎。
他正準備低頭再點一根煙,露台的推拉門卻忽然被人推開。
江南手中拿着一件黑色大衣,過來遞給了傅司珩。
“還在因為那個镯子不開心?”
傅司珩接過大衣,沒往自己身上披,反而是裹在了江南身上。
江南怔了一下,回頭看他一眼,“給你拿的。”
傅司珩從身後抱住被裹得嚴嚴實實的江南,唇角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白嫩的耳垂上蹭着。
“這樣抱着江總更暖和。”
溫熱的氣息灑在耳邊,江南被他弄得有些不耐,沒過多長時間,耳垂便有些發紅。
傅司珩看着她發紅的耳垂忽然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