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臉色瞬間發白。
安森特自從被傅司珩廢了以後,就更加陰晴不定起來,不僅如此,有時候他都覺得這個人就是個變态。
本來那玩意都不能用了,還總是要玩女人。
而且,每一個送到他面前的女人都能被他折磨個半死。
助理想想那些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女人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沒有,安總我不該多嘴,我這就安排人去辦。”
安森特冷哼一聲,“等會兒給我找個女人過來。”
助理戰戰兢兢地應了一聲。
而等他們的車開走之後,齊序才跟着規劃局的人一起從會所走了出來。
他跟規劃局的人道了别,才給江南把電話打了過去。
“安森特已經上鈎了,等着收網就行。”
江南笑了笑,“謝謝齊大哥。”
齊序沉吟片刻,還是開了口,“其實,這件事從始至終都是司珩的關系,司珩的人脈,不然,我也請不到規劃局的人幫忙做到這種地步,希望到時候安森特發現後要報仇,不會找到我身上,而是沖着你們兩口子去。”
江南怔了怔。
一直到挂了電話,她才回過了神。
-“這件事司珩一直不讓我說。”
-“他一直覺得如果是他要幫你,你大概不會接受。”
-“你說說,你們兩口子,圖什麼呢?你這邊,費盡心思想幫他出口氣,他那邊藏着掖着想幫你把所有路都鋪好,說實在的,你們真的不是在虐我這個老鳏夫?”
江南看着挂斷的電話,腦子裡卻被齊序的那幾句話給塞的滿滿當當。
你們兩口子,圖什麼呢?
江南站在露台上,輕笑一聲,隻不過是圖一個,彼此能好好的而已。
露台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邊打開。
江南回頭看了眼,沈君澤沖着她挑了挑眉。
“要切蛋糕了,不下去?”
江南點點頭,正準備離開,卻又忽然頓住了腳步。
沈君澤站到她身邊,随着她的視線看了過去。
婆娑樹影下,男人靠在車邊,手中夾着一根煙,不知正在想着什麼,目光卻一直看着面前這棟充滿歡聲笑語的别墅。
“今天,是念念的生日,是他女兒的生日。”
沈君澤忽然在旁邊說了一句。
江南回神,點了點頭。
沈君澤擡手,按住江南的頭發輕輕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