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讓你試試這種藥,不過效果應該還不錯,對新藥研發做一點貢獻,也算是你最後的榮幸了。”
病房門再次被打開,穿着一身白大褂帶着帽子口罩的男人從裡邊走出。
原本已經暗下去的監控漸次亮起。
男人沖着監控擡起兩根手指在額角碰了一下,做了個緻敬的動作。
司珏眉頭越皺越緊。
這不是挑釁又是什麼?
傅司珩沉眸看着監控畫面,随後轉頭看向站在身邊的兩個人。
“先生,昨晚那個時間林夕房間的窗戶發生異響,有個黑影一閃而過,我們去查看了。”
傅司珩收回目光,“下去領罰吧。”
兩人臉色變了變,但還是應了一聲是。
陸炀站在傅司珩身後眉頭緊皺,“這個人見過嗎?”
傅司珩眸光沉沉。
其實監控中的人戴着帽子口罩甚至眼上還架了一副眼鏡很難看出本來的樣子。
但傅司珩目光卻隐隐發沉。
“行了,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後邊再慢慢說。”
傅司珩回到病房,下意識想去摸煙。
卻在把煙拿出來的時候,忽然止住了動作。
“還算有點記性。”陸炀把煙從他手中拿走,“也算不枉我背着江南告訴了你實情。”
陸炀擡手把煙扔進了垃圾桶,“對了,我聽說江南那天晚上被下了好幾次病危通知書,是嗎?”
傅司珩原本就算不上太好看的臉色,瞬間又僵了幾分。
緊接着,便是一點點開始發白。
江南那天晚上經曆了什麼,他也是後來才聽岑安說的。
他已經不記得聽到時是個什麼感覺了。
但那種真的差一點徹底失去她的冰冷與恐懼卻在這幾天一直如影随形。
陸炀見他這樣,也沒有多說,隻是過來拍了拍他的肩。
“你說說,有哪個女人能為你做到這個程度?反正我若是有個這樣的老婆,我就算是死,也要問她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去,而不是就這樣把她放到一邊,你說你是為了她的安全,不想讓她攪進來。”
“但司珩,你還不明白嗎?隻要你還愛着她一天,她就不可能真正置身事外,想對付你的人,永遠都知道,她才是你的軟肋。”
一直到陸炀離開許久,傅司珩才拿出手機給江南發了條信息。
結果剛剛發出去,信息前邊就是一個鮮豔的紅色感歎号。
傅司珩悶笑一聲,胸口劇痛傳來,忽然便嘔出一口殷紅。
司珏趕緊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