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就聽江南問了句。
“傅司珩一個月給你多少?”
保姆阿姨輕咳一聲,“我隻是實事求是而已,太太,您......”
話沒說完,就對上了江南的目光。
剩下的話再說不出來,保姆阿姨默默伸出兩根手指。
“兩萬?”
保姆阿姨:“再加個零。”
江南嗤一聲,“他收買我身邊的人,還真是大手筆。”
保姆阿姨被她說得心虛,“主要是,先生很不放心您和小姐,他說了,你們兩個才是他的命根子。”
“呵呵。”
江南不置可否地冷笑一聲。
命根子說扔就扔。
江南忽然發現,這才是她心裡永遠過不去的坎。
當初從高架上跳下去,于她而言,或許是失望,但更多卻是自己的選擇。
但被他丢下,卻是她沒辦法原諒的事。
她忽然失去了繼續聊下去的興緻。
保姆阿姨欲言又止,最後隻看着江南的背影歎了口氣。
傅司珩的電話一直沒有回過來。
江南壓着心裡的煩悶,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手機。
最後,她沒有等來電話,卻等來了一陣敲門聲。
傅司珩站在門口,看着來開門的保姆阿姨。
“人呢?”
保姆阿姨搖搖頭,“好像又在生先生您的氣呢。”
傅司珩皺了皺眉。
“不可能。”
他擡腳就往裡走,進來躬身就去鞋櫃拿拖鞋。
但打開以後看着裡邊屬于自己的拖鞋早已不見蹤影,嘴角瞬間抽了一下。
他面不改色地站起身,光着腳往裡邊走去。
“明天我再讓人往這邊送一雙。”
他一邊說着,一邊往江南卧室走去。
保姆阿姨在後邊張了張嘴,最後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