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一句關于他的話都沒有問。
司珏偷偷看了傅司珩一眼。
他總覺得,下一秒,他大哥就會把他弄死。
也還好,不等傅司珩動手,司珏便又收到了一條信息。
江南就隻發了這麼幾個字,但傅司珩眼中的冷意瞬間便散了個一幹二淨。
司珏輕輕籲了口氣,“哥,我幫你上藥。”
傅司珩沒什麼表情地拒絕,“不用。”
“哥?”司珏滿臉驚訝,“嫂子說你該上藥了。”
傅司珩嗯了聲,“是該上藥了,但是也不急于這一時。”
司珏,“哥,事情再急,也沒身體重要,還是先把藥上了吧。”
傅司珩......“我說是因為事情緊急才不上藥了嗎?”
司珏......難道不是?
傅司珩呵了一聲,沒再理他。
後背的燙傷确實是比上午更嚴重了。
但如果不嚴重點,又怎麼能讓她心軟呢?
傅司珩知道自己挺卑鄙的。
但隻要能重新站回到她身邊,再卑鄙的事,他也不是沒有做過。
他人眸光輕輕閃動。
希望今晚不用睡樓道。
療養院。
傅司珩剛進樓道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痛苦的嘶吼聲。
凄厲仿若鬼魅。
傅司珩腳步頓了一下,擡頭便看到了從裡邊走出來的男人。
男人身上依舊是一股讓人生厭的氣息。
林慕言腳步站定,似笑非笑地看着傅司珩,“傅總,好巧。”
傅司珩上下打量了眼林慕言,唇邊也帶着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确實好巧,林總這麼晚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林慕言姿态随意地站在傅司珩幾步遠的地方,“來看個朋友,傅總呢?”
他話說得随意,就像是老朋友叙舊一樣。
但卻沒人敢真把他不當回事。
林慕言,就像是一條毒蛇,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吐着蛇信,露着毒牙咬你一口。
“我也是來看一個朋友。”